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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3章 天宸(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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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些都是看得见的,这些都是有形体的。</p>

可是天宸,他明明存在,却又不知道他在哪,更不知道他会做什么,又是什么形式。</p>

她第一遇到这样看不见,摸不着,一无所知的对手。</p>

她有些茫然不知所措。</p>

“那所以,这一次你也不会死的,是吗?”</p>

“嗯。”</p>

“你确定?”</p>

“嗯。”</p>

止兮听到了苍凌百分百肯定的回答,可她心里总还是悬着,总觉得那一颗心怎么也落不了地。</p>

止兮轻叹了一声,靠在了苍凌的肩膀之上,神色有些迷离,有些沉重。</p>

她不知道这一场仗还有多久结束,她也不懂得还会再死多少人。</p>

看着他们一个一个人去,她觉得很难受。</p>

她不知道,死亡什么时候会降临到她头上,或者是那些她很在乎的人的身上。</p>

见了太多的死亡,她不但没有麻木,反而更加的抗拒。</p>

“苍凌,你告诉我,你不是故意见死不救的,你去地下宫殿,你是有苦衷的,对吗?”</p>

“没有苦衷。”</p>

止兮一怔,她抬起了头,震惊的看着苍凌。</p>

“你不必听九天她们为我开脱,也不必想象我有什么苦衷,什么也没有,论杀人不眨眼,我和玄瞳,并没有什么区别。”</p>

“可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止兮不愿意相信苍凌是这样的人。</p>

“那是因为以前我没有重生之前的记忆。”</p>

“那,你又是什么时候,有了重生之前的记忆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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