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吟握住她的肩头,眼含情意却深不见底的同她注视,勾出一个惨绝人寰的笑,“不好,小僧知道你看上的是小僧的修为。不知白姑娘用这个借口坑杀多少修真之人?”
语毕掌中力气陡增,将白蔻推了过去。他站起来掸了掸衣衫,像是沾上不干不净的东西似的,语气森然道,“白姑娘明知小僧是出家人,还出言百般逗弄,是想引得小僧犯下戒律?”
“哼,”白蔻轻哼一声,娇笑道,“将大师拆分入肚才是真正的美味佳肴。”
“看来白姑娘没少做伤天害理之事。”陆清吟道,目光落在依旧忿忿不平似要吃了白蔻的钟立毓身上,“之前小僧还当钟公子的话是胡编乱造,没想到确有其事。”
“所以秃瓢你打算做什么?”撕开了脸皮的白蔻收起装腔作势的媚态,声色俱厉的质问道。听见那声秃瓢,陆清吟眉心一跳。
钟立毓说他是秃驴就算了,眼下冒出个妖女说他是秃瓢,呵,这就没法忍了。什么出家人的慈悲心肠,以德报怨,统统滚开吧。他忍不了了。
“打算做什么?”陆清吟长眉一挑,硬是增添了几分邪气,“当然是做点对修真界有用的事。”
“哦?”白蔻一撩衣衫,天不怕地不怕的姿态毕露无疑,“大师,正义使者可不好做哦。”
“小僧可从来不做那等出头鸟。”陆清吟语笑晏晏间摸出主持赠与的解剖刀,这把解剖刀是为了迎合他的喜好特意定做的,无论是手感还是锋利度都让陆清吟心下满意,微微将真气注入其中,他赫然发现,手中的解剖刀似乎变大了些。
“既然不做出头鸟,那你现在是想作甚?”白蔻身姿微动,眨眼间已经身处庙外。“为避免大师伤及无辜,奴家还是出来避避风头呢。”
陆清吟倒不是头一次见着这等不要脸的人,只不过是头一次见着能将不要脸说的如此清新脱俗的女子,他嗤笑一声,“白姑娘,小僧可不是什么好人,你要是指望小僧遵守佛门的慈悲为怀,可就大错特错了。”
白蔻听他如此一说,心中凛然,她胆敢公然搭上陆清吟的肩,不过是仗着对方是佛门弟子,眼下这层屏障被陆清吟亲自打破,让她有恃无恐的东西没了,她才有些心慌。
陆清吟的修为远在她之上,再者她的修为注水较多,真打起来根本就不是陆清吟的对手。
“大师是要将我除之而后快吗?”白蔻柔声道,精致的脸蛋上哀怨深重,刹那梨花带雨,其表演能力在陆清吟看来,可与奥斯卡影后肩并肩。
“那倒不至于。”陆清吟没有随随便便取人性命的喜好,哪怕是在这杀人如拆开包装袋似的修□□里,“不知白姑娘对没有真气的人是何等看法?”
白蔻已察觉到陆清吟来者不善,她抿紧了唇神色冷然,拒答陆清吟的问题。见两人僵持不下,不知什么时候坐起来的钟立毓开口嘲哄道:“妖女,我看你还是自废修为吧,看见他手里的那把大刀了吗?”
白蔻眯着眼睛看着钟立毓,对他出言挑弄的行为颇为不满,钟立毓压根不在意,他兴致勃勃道,“那把形状奇特的大刀,无论你跑到哪,它总会在你前方斩下,好比你跑到十里外,它的长度就会变成十里一,轻而易举的让你魂飞魄散。”
刚尝试将解剖刀变大,尚在探索的陆清吟:“……”
这难道是传闻中的我允许你跑39米,而我有40米大刀的梗?
白蔻倏然瞪大了眼睛,神色诡异的锁住陆清吟手中的解剖刀,不得不说钟立毓的胡言乱语成功的给白蔻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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