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声持续,间接掺了几句怒骂,“趁人之危算什么正人君子?”
是一个略耳熟的女声,接着陆清吟就听见一阵嘎嘎作响的嬉笑声,“嘿嘿嘿,小娘子你长的如此俊,乖乖的从了我难道不好吗?非要玩欲擒故纵的把戏,看不出名门正派的大姑娘会的花招还挺多啊。”
“休要血口喷人。”女声恼怒的反驳道,继而反唇相讥,“恕我眼拙,将你错认为正人君子,原不过是个邪门歪道的杂碎。”
男子不怒反笑,嘿嘿嘿一阵怪笑,流里流气道:“小娘子莫要油腔滑调,有这力气还是陪我在床上耗着吧,不过瞧这荒山野岭的,怕是要委屈小娘子同我衣不蔽体一场。”
“你,”这话委实不堪入耳,女声只堪堪道出一个字,便住了口。
期间打斗声从未停止过,两人锵锵当当打了几十个回合,分辨不出胜负。陆清吟透过水幕望去,白衣胜雪的女子渐渐沦为下风,那追着她的男子趁胜追击,猛地洒出一把药粉,兜头盖脸的迷了女子一脸。
“你,”女子满脸惨白,闭着眼睛静默片刻,深恶痛绝道:“卑鄙。”
男子嘿嘿笑着不接话,双手持短刀的绕着女子行走,看其动作是想等药效发作,好坐收美人在怀,如果除去对白蔻那三恶还有什么是让陆清吟不喜的话,眼前男子的不折手段也算其一。
他不遗余力的嗤笑出声,这一声像晴天霹雳,炸的那男子猛地一震,警惕的环顾四周,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是哪位高人?”
“不是什么高人,纯粹是看不惯你的行事手段。”陆清吟没露面,声色冷淡道。
“难道你看不惯的事情都要管上一管吗?”男子面色微冷,不屑一顾道。
“那倒不是,”陆清吟答,“主要管那些撞到面前看不惯的,比如,你。”
语罢,一直被他捏在手里把玩的解剖刀横空出世,刀刃直指男子门面,男子惊慌失措的一扭身,避开刀刃,却不可避免的被刀身带的真气划伤了脸。男子一抹脸颊,嘶了一声,愤怒的挥刀又大言不惭。
“是哪个宵小鼠辈?胆敢伤你爷爷。”
陆清吟再次嗤笑一声,召回解剖刀,这次又给男子的另一边脸添上了一道伤,如此一来男子的两边脸颊各添一道伤,从位置形状来看,都极其符合对称美学,陆清吟表示对这次法器实践结果十分满意。
“到底是谁?!”男子暴跳如雷。
陆清吟没有故意装逼的意思,只不过他藏身的水帘洞本就在半空之中,从这出去难免有些从天而降的救世菩萨的感觉。是以他一在洞口现身,那男子讥讽嘲笑声接踵而至。
“哟,我道是为什么躲着不出来,原来是长得过于伤风败俗。”
陆清吟悲悯天人的看着他,就算长得不好也千万别脑子不好,瞧瞧眼前这位疑是患过小儿麻痹的可怜人,大限将至还有心思嘲笑别人的长相,也不知他脑袋上顶着的是什么?
“大师?”被两人搁浅一旁的白衣女子,在陆清吟思索是将人废了还是将人捆起来丢进洞内自生自灭时,略带迟疑的开口了。
陆清吟听见这声疑问,似才想起他是为了救人才出来的。闻声望去不想居然是个熟人——分道扬镳不过数天的段麦芽。
他略略收了收姿态,温声道:“段姑娘。”
男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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