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还是我想太多了。说散了就是真的散了,他俩是真不想再在一块了。”林询摸着那汽水瓶盖,数着瓶盖边,“他们以前说爱我,我也觉得他们爱我。但他们以前也说爱对方,但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对别的人也说爱,也说要在一起。我弄不清了,爱这个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
远处夕阳火烧云连绵,林询的眼像是红的,又像是没有。对面小炒摊也搭起来了,三三两两有人走过,这里很快就会热闹起来,像此前的每一个傍晚进入夜晚,人群渐渐汇集,快乐愉悦在柏油路上翻涌,在一家家店铺间游转沸腾,气泡咕噜咕噜升起,破裂又再度腾升。
“谁知道呢。”
傅锐支着下巴望着街对面的奶茶店,那小老板又追着他的小女儿跑了,两三岁的小姑娘,跑得踉踉跄跄,咯咯笑着扑进老板娘的怀里,被她一把搂紧抱起来,小小地窝在母亲怀里,舒服地蜷成软软的一团。小老板瞧见傅锐坐在小摊上,同他笑着招招手,傅锐也同他挑眉笑。
“我以前做了个时间胶囊塞在树洞里,打算等个二十年再去看。你要不也在哪儿埋一个,把这个问题搁进去,过个十年八年打开来看,说不定就有答案了。”
“……亏得你有耐性。”林询懒得整这出,真要做就做个漂流瓶,扔出去就别再回来,谁捡着了这烦恼谁头疼去,他不要过个十年八年还特地去回忆现在的烦闷。
“反正呢,这事情说实话没人能想明白,不是你想不明白,我也想不明白,就这条街上来来往往的,估计没一个能清楚。时间还长,慢慢试嘛,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别用这里想,你得用这儿去感觉,”傅锐指了指他额头,又点了点他胸口,“我跟你不一样,我还能用别的法子作弊,你这样的,就只能靠这儿了。感觉准了,就扑上去别撒手了,别后知后觉地慢半拍,错过就再没有了。”
“小务,没看出来,你还挺经验丰富啊?”林询揉揉他那软乎乎的一头白毛。
“那是,谁跟你这三好学生一个德行,就知道学些死硬道理,一点探索精神都没有。”傅锐骄傲地甩头,“来来来,姜老师课堂开课了,都给我听好了。”
“不过说真的,你要不要一起考?”
“考什么,青大啊?”傅锐摆摆手,“别了,我开玩笑的,我连考场都进不了,考什么考。”
林询从兜里掏出个信封拍在傅锐手上,傅锐愣愣地看着他:“这什么?”
“你打开看看。”林询也不直接答,就叫他自己看。
傅锐拆开信封摸到个薄薄的卡片,抖出来一看,不可置信地瞪着掌心犹豫道:“这,这还挺真……”
“就是真的,货真价实能拿出去用的,身份信息都已经录进去了。托我爸办的,我刚拿到手,本来想等下次演出完送你,但想想现在时机正好,你也别跑了,就跟我一起考青大吧,姜务同学。”林询捏捏傅锐的脸颊笑呵呵道。
傅锐瞧瞧手上的证件,又瞧瞧林询。
“没开玩笑吧?”
“你觉得呢?”
傅锐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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