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我和江祺只是朋友。”
“……”听到这话的江以蓝沉默了。
井茗跟着焦恬拍了好几部片,应该是知道焦恬和江祺的往事,从她的角度来想,知道了江祺拒绝了她的好友焦恬的说辞,看到江祺跟我一起出现,简直就是不能容忍的事情。
虽然她拉走了猫哭耗子的徐睫,但她对我的追讨也是在的。
我多么希望此刻江祺能在,我想江以蓝应该也是的,如果江祺还在,就不会这么多让人难受又无法处理的事情。
“我去上戏妆”江以蓝说,“你说的没错,现在的‘江祺’和穆夏还是保持些距离比较好。”
我说:“话里有话?”
江以蓝说:“这不就是中午穆夏说的话吗?”
我说:“是介意吗?介意我曾对你有过那样的想法……不能接受所以要疏远吗?”
她低声说:“我们都很介意往事不是吗,不要说得好像只有我要疏远你一样。”
我低声苦笑:“所以现在又是吵架?你现在又是因为介意什么而生气?”
她说:“我介意过去到现在,不管是你提前出院,不管是你脱离了我的生活,不管是你不停地提前秦越,不管是你从没有对我说过你的心里话,我都介意,而且你竟然酒醉了之后才说了心里话。”
“是啊,可清醒的你又说了多少?”我说,“你怪我不说,你又说了多少。”
“我现在不正在说吗?”
我愣愣地看着她,感觉周围的世界一下子静止了。
她叹气:“你说我们最近为什么总要吵架的时候才能好好说话。”
她扔下我,走掉了。
好半天我才回过神。
我喃喃:“感谢上帝,她终于说了,她终于不是再问我,而是说了自己的想法。”
在请求我不要离她太远,在不断问我是如何想后,在刺探又刺探后,她总算在此刻透露了一些些她的想法,不是藏头夹尾的,不是模棱两可的,不是最好朋友或者爱人都可以做到的,而是对于穆夏、对于江以蓝,对于我们彼此明确的事情,对于我们曾经不敢谈也不愿谈的曾经,不再是根本不可能的敷衍话什么随风去吧或者藏在记忆里面,或者干脆的不吭声。今天她说的这话是我认为她真正的心声。
过去,我们俩都是在回避彼此的,不管我们多么地靠近,但在面对面的时候,我们的心从来不说话,或者只说话给自己听。
不管我们在餐桌上笑得多大声,不管我们曾经在夜里说过什么话,我们始终都为对方掩上了一扇通向自己心底的门。
介意,我和她都介意着彼此的不坦诚,我和她都介意着昨日有过的离弃,大学我们有过的冷战,是对我的伤害,同样也是对她的伤害。从昨日累积来的感情里有因为不想对方担心藏起来的事情,也有因为无法开口而不对对方说的付出,同样也有着猜疑与不确定,不管是好的坏的,藏在心里的事情多了,大家都觉得彼此远了,我们今日也因此止步不前。
其实在她中午问我现在对她是怎么想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她问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
我曾经误读过她的行为,以为那是暧昧,以为那是暗示。但当她忽然收敛,忽然躲开我,我才知道猜错。如今又一个问题来了,条件反射的我自然也会想这个问题是不是又是一样?她是不是只是很单纯地想要一个友谊万古长青的保证?
加之现在还有很多这以外的事要处理,我于是说那只是一场醉话,说曾经不过是泛滥成灾的荷尔蒙。
我看着江以蓝离去的方向,默默地想,可无论我对你说了多少谎话,我也还是期待着有一天,有一天能对你好好地说出来。
回答你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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