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视着,在旅馆发生的,狭小的空间中,彼此错开的感情,镜子里映照的是两人悲哀的灵魂。这个时候的聂清还以为梁君喜欢的是于静。
我伸手将江以蓝推倒,两只手按着床,将她压在身下。
我觉得一切应该是粗暴的,但是也应该是温柔的,粗暴来自于梁君的愤怒,温柔来自梁君的感情。
我将她不愿面向我的脸扳向自己,扯掉她的浴巾,先是激烈的让她喘不过气的亲吻,接着舔舐她的脖颈,再让她抗拒却欲罢不能的啃噬着她的肩膀,而后慢慢地转慢,慢慢温柔地吻。
江以蓝也配合得很好,从逐渐抗拒到反抗,再到当我动作变得轻柔时,身体却忽然一颤,我抚摸着她暴露在空气之外有些微凉的皮肤,嗅着她身上的青柠一样的味道,我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开口: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还真是好闻啊。”
然后,我感到脸颊和头同时被拍了一下,耳里一起传来了江以蓝愁闷的叹息以及井茗“竟然在这关键地方演砸了”的崩溃。
井茗拿着报纸一边敲我头,一边说:“夏天,这种台词你都可以创作出来,不对,是拿来用。并且竟然还能用得如此地烂?多好的气氛,被你一句话给直接雷到没有了。”
蓝蓝则以一副我没救的样子,伸手将浴巾拉回去裹住自己:“唉……我还以为一遍就能过……”
我冒死抗议:“井导,这不能怪我啊,这难度实在太大,三页空白不说,不仅让演员自主地创作床戏,还要即兴台词……”
“对啊,谁叫你忽然开口说这么一句雷人的台词,无声也是可以进行的。”井茗无奈地看着我。
“我我我我不说太尴尬了,这床戏实在太考验我了”我倒在床上打滚,“从来没有一天这么不想活过。”
世上最难的戏是什么,是焦恬独家的没有剧本的床戏。
这不止是对你肉体的折磨,这还是对你精神的考验。
我身为剧本里的攻君,被赋予的重担真的是啊~
井茗叹气:“今天我还能离开这个房间吗?好想念外面的世界啊。”
我说:“……再演一次也才第2遍……不要这么严格地对待我……”
井茗说:“这是因为我已经预见到了第30遍的结果了……穆夏,你说,你是不是故意说那句台词的?”
我说:“冤枉啊,我真的不是。”
江以蓝说:“抓紧时间吧,我有些冷,井副导,你将夏天的那句台词剪掉,接着演吧。”
井茗看着我:“还能接着演吗,夏天?”
我说:“我试试。”
江以蓝直接揭开浴巾,赤条条地躺回床上去。
“……呃,你也太豪放了一点,你等我准备一下啊。”我的脸唰就红了,不敢看。
井茗直接按着我的头压下去:“专业的演员是不需要的准备。”
我打她的手:“不要不要,别别别,我要出戏了。”
不让我准备就开始……我嗅到那熟悉的青柠味,没进入角色不说,直接连残存的状态都没有了,彻底变成了穆夏。
试了好几次,怎么都不对。
我欲哭无泪地说:“死活回不去梁君的角色了,要不我们重新回到开头?”
突然,一双玉手将我的肩按压住,反身将我压到床上。
对上那双美得惊心动魄的眼睛。
□□的美人用另一只手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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