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小面自动接嘴说:“冬天到了啊,夏天当然没什么精神,夏天肯定是在夏天最有精神,到冬天还有什么扑腾劲。”
我悄悄地在心里给她们竖起中指,一人一根。
恍惚的时候时间过得最快,夏只有一个光影弧,秋只有蝉鸣的声音,或许不是消失在我的记忆中,而是我不愿想起。
一阵寒风刮过来,扑面而来的寒意夹杂着四五点的湿意,我想怪不得我醒了过来。
对我来说,那一日之后,四季皆冬,但遇上真正的冬天,身体也寒冷起来的时候,还是很难受。
我看着自己吐出的白气,这个城市的冬天实在太冷了,绵绵骨寒意已随着冬雨灌入我围巾的隙缝。
“听说你和她……”她语气小心地刺探。
“我也听说你和你的那个她……”
“好了好了!打住!我不问了!”她将唯恐从我嘴里再听到那个名字就像我害怕从她嘴里听到另一个名字一样,她投降“是我想不开一来就聊这么可怕的话题。”
我翻开剧本:“所以,还是什么都别聊,对词吧。”
江以蓝和穆夏分道扬镳,李怡然和井茗形同陌路,这提起来都是伤。
她忘不了她的前男友。这是我看到的,我看到他们两个人一起,还有那枚发光的戒指。
她忘不了她的前女友。这是我听圈子里其他人说的,其他人看到的。
所以用来过渡的我们,算什么呢,命中注定的爱情的调味?这样讲起来我和李怡然算不算同病相怜?
不要,还是不要的好,都是病人坐在一起,只能病更重。
我对李怡然念台词。
“……”但李怡然不知道为什么将她的椅子朝我稍稍拉近了一些。
我看她。
她说:“才几个月没见,你要不要这么冷漠,和老朋友闲聊的时间都没有。”
我又念了一句台词,故意不理她。
但她却不屈不饶:“穆夏,你找死啊,我明明是很严肃很诚挚地在跟你说话。”
和我不一样,生龙活虎,毫无问题的样子,但揭开来不知道下面是否有鲜血淋漓的伤口。
“是吗。”我装作茫然的表情。
一拳就要揍过来,对准的还是前几天新闻特意报道过的,我伤到的腰。
我苦笑地挡住她的手:“我狠毒的老朋友,难道你不知道许久未见的老友一般都忆往昔谈未来。考虑到我们接下来还要演戏,考虑到我们都是体验派的,你觉得我们适合戏前聊这些?”
“谁跟你是走感觉的演员?本小姐可是技术与情感兼并的实力派!”不过李怡然虽然嘴上这么,但还是默默地捧起了剧本。
你的好意,你的担心,我明白,谢谢,我在心里说。
我说:“我们从第五场开始对吧,我记得见面是那一场开始。”
可是,李怡然却忽然眉头一皱:“这本子是什么鬼,这是我哪个月脑子一抽没注意接的剧本?失意人之间的弱弱联合,两位警队的垫底之花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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