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是做什么?”锦阳有些头疼。灵阳看样子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她又狠不下心真的命人将灵阳轰出去。“下人进来看见成个什么样子?姐姐有话起来说,除了住进我府中之事,都依你。”
灵阳住进她府上势必会看到一些不该看的,锦阳无意害灵阳,更为免生事端,所以态度十分坚决。
可是灵阳的态度更坚决,她早到了出嫁的年纪,能陪在母亲身边的日子本就不多了,她也后悔以前没有常去母亲宫中走动,到了分别之时才想起来要珍惜。“请妹妹成全。”灵阳重重地磕下一个头。
锦阳看不下去,正欲放下茶碗去扶灵阳,抬头才发现怜月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瞪大了眼望着厅殿中这一幕,怀里紧紧抱着个汤婆子。
“夜里……夜里风大……”怜月呆呆地说。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灵阳公主极其卑微地跪在锦阳公主面前,而锦阳公主,高高在上地端着茶碗稳稳当当地坐着。
她刚入京便对公主的刁蛮任性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公主会蛮横到这个地步,竟把灵阳公主那样好性子的人也逼得跪下了。
怜月走进厅中,将汤婆子递给锦阳公主,“刚才起风吹得窗响,怕您冷。”怜月有些怯怯的,因公主对她的好而生起的勇气瞬间消散了大半。
而后躬下身子,扶着灵阳公主的手臂,带着询问的目光看了眼锦阳公主,锦阳点了点头,怜月这才道:“灵阳公主您快起来。”
“锦阳妹妹不许我与母后同住,我便一直跪着。”灵阳有些看不上自己此举。所有自残式的要挟,筹码并不是要挟之人的性命,而是被要挟之人对自己的情谊。用别人对自己的情谊,反去威胁别人,是极为可耻的。
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没有人可以帮她作主,她所能指望的只有这些年来与锦阳之间不咸不淡的姐妹情分。
怜月疑惑地望向锦阳公主,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出于对灵阳公主的感激与信任,她也在灵阳身边跪下了。
“你又凑什么热闹?”锦阳头疼死了,一个没劝好又来了一个,而且怜月身子病着,锦阳心疼得厉害,心便有些慌了。“赶紧起来!”这话是对怜月说的,是带着心疼的轻声喝斥。
灵阳感激地看了眼身旁的怜月,也劝道:“这是我的事,你不必如此的。”
“灵阳公主不过想和懿德皇后同住,为什么不可以呢?”怜月是丧母之人,对于母女之情看得格外重,也觉得锦阳公主有些不近人情,像是刻意为难似的。否则懿德皇后怎么会与灵阳公主分开?
锦阳腹诽:死丫头你知道个屁!皇后上辈子差点弄死你我的事你是忘干净了,我可记着呢!
“喜欢跪就跪着吧!”锦阳起身绕过二人走出厅殿。
锦阳走后,怜月也问清楚了情况。“锦阳公主请懿德皇后同住公主府?”
怜月是领教过皇后娘娘那性子的,锦阳公主都是什么眼光,一个申家小姐就够她怕的了,又多了个结过梁子的皇后娘娘……
此时怜月并不知道,申霄和皇后只是个开始,锦阳亲手打包的恶女大礼包还在后面。
听说皇后要住公主府,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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