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可是救了这小子一命啊!”
跪在地上的韦伯:“……”
混蛋rider、混蛋八神,两个都是混蛋啊啊啊!韦伯揉了揉酸疼的肩膀,慢腾腾爬起来,看向servant中唯一的良心——
“泽田呢?”
埃兰慢悠悠道:“和saber开战了。”埃兰看向森林的一角,转向rider,“你的牛车……不,战车呢?”
韦伯:“……”
你平时都在心里叫它牛车的对不对?
rider倒是不在乎,好脾气地呼唤出了宝具“神威车轮”,叫上了同伴,朝着预定地点呼啸而去。
离开前,埃兰朝某个方向一瞥。
神祇的视线宛如实质,叫藏身在树后的久宇舞弥浑身发寒,随即打消了继续偷袭的念头,朝着发出巨大噪音的地方跑去。
切嗣在那里!
神威车轮踏着闪电,速度飞快地赶往目的地。
韦伯突然惊醒,“对了——圣杯!”
那个悬浮在天台上的金灿灿的八成是圣杯的杯子啊!没人拿吗?
埃兰简单回答:“拿不动。”
他还顺手放了个结界,否则有人可以提前弄走就糟了。
或许是刚才受到了巨大惊吓的缘故,韦伯此时的思想异常活跃,“泽田这次怎么这么积极地和saber打起来了?”
“啊,”对方的master扬了扬没了令咒的右手,这样回答,“他吃撑了。”
“……”
绝对的大实话。
&渴求魔力,可万物有度,魔力太多并不是件好事,方才埃兰一口气用掉三道令咒,其化作的魔力都涌入了servant体内,纲吉又从来没研究过白兰那种把力量变成翅膀来标新立异的方法,自然是要剧烈运动一下把多余的魔力用出去的。
剑划开空气,拳出有金铁之声。
眼前的景象,犹如(拆)神(迁)话(办)。
saber的剑技变了,不是威力更大,而是角度更为刁钻,没有了那种堪称苛刻或是高洁的骑士之道的体现。
rider喃喃:“是因为那个黑色的泥土吗?”
“也没有别的原因了。”
埃兰盘坐下来,静静观战。
韦伯拉了拉rider的披风,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我们就在这看着吗?”
“你想二打一?这可不行,而且ruler能赢的。”
“我是说……archer呢?”
炫目的金光一闪即逝,archer竟然直接出现在了战车上!
“哞——”
“哇啊!”
“哟,闪闪。”
rider再自然不过的招呼后,是埃兰懒洋洋的提问,“卫宫切嗣怎么了?”
archer不怎么高兴地切了一声,“有个女人替他死了。”
载了四名乘客后有些拥挤的战车似乎随着黄金英灵的到来变得富丽堂皇,在archer心情不佳的时候,气场反而更为强烈。
rulervssaber。
ridervsarcher。
这是原本的打算,而很显然,由于言峰绮礼的死亡,archer后继无力。
韦伯缩在rider的披风后面,虽然有点条件反射地战战兢兢,但心里满以为archer只是来放个狠话的,但archer显然不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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