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
花想容不禁上前,一个箭步将他扶住,却听见那具枯瘦的身影缓缓开口。
“果然,那道力量……实在太过可怕……”
花想容陡然睁大了双眼!
如此说来,难道教主竟然暗自修习了禁术么!
“我以血月参稳住心神,才能撑到现在,但这毕竟只是权宜之计……若是我如今的样子被人撞见,只怕教中要生出事端……你切记不要把今日一切告诉旁人……”
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喘咳。
花想容目光凝起,看着面前犹如那具枯朽的身躯,眼神之中透着几许变幻莫测的光芒。他不禁蹙眉,听见身侧的义父发出嘶哑的声音。
“你可知道,今夜我召你来……咳、咳……”
苍老的面容在咳嗽之中都有些扭曲起来,他捂住胸腹缓慢从榻上起身,等待稍稍平息下来,缓缓取出一只白玉雕琢的长形盒子。
花想容顷刻间神情一滞。
“这些日子以来,冥湖底下……时常传来不安的响动,你察觉到了吗?”教主苍老的面容停了停,“怪我一时大意,本想将那道力量封印压制下,但却不慎走火入魔,如今反噬的速度超出平日千余倍,我一直以来担心的事……大概要成真了。”
花想容眉间一凝,异色的眼眸透着琥珀般的光芒:“义父,你是说……”
“那被封在湖底的灵光印逐渐松动……我偏偏在这时候被反噬如此,我膝下无子,月儿又毫无根基,放眼整个教中,只有你这么一个义子。如今,只有靠你了……”
他极为缓慢的将手中的玉盒递到花想容手上,“你拿着飞花杖尽快去……务必将它封印住,否则一旦被放出来……那将天地失衡……”
花想容颔首接过。面前的玉盒之中放着教中最为至高无上的力量。
台阶上,他俊美的面容微微泛起一闪而过的笑意,但随即便恢复了清明。
“花想容谨遵义父命令。”
一整个下午,月儿都在内室努力将小册子上的穴位认真记下,此刻,已经背得七七八八。
然后,便在四处晃晃悠悠。
她很想对风大人道歉,却始终没有找到他。
尽管每次布置得任务都难于登天,但是今日她弄虚作假引得风弄影似乎极为失望,连第二日的任务都没有布置下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月儿明明应该感到无比自在,但是此刻,却异常压抑。
远离了中原,在这里,她只剩下一个教主一个亲人。教主年事已高,她实在不想看到他因为自己而失望的样子。想着,月儿便想着大殿走去。
门前,正逢花想容缓步从殿内踏步而出。他眼见月儿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唇角泛起一个笑容。
月儿上前一步:“花大人,请问您看见风大人了吗?”
花想容垂下眼眸,落在面前的女孩身上,缓缓的摇了摇头,“怎么,他不是应该现在应该正与你在一起么。”
果然,风大人一定是再也不愿教她了,如果被教主知道了,他一定会对自己失望透顶。想到这,月儿不禁低下头,紧紧咬着下唇,似乎极为心急的样子。
花想容唇边突然噙着一丝意欲不明的笑意,微微挑了挑眉,“后面找过了么?”
月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有几处她从未去过的殿宇,似乎隐隐还有一座不算很高的山峰,顿时神情亮了起来,微微欠身行了一个礼,便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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