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我说徐二,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别说这里根本不会有什么达官贵人出现,就算有就说两句还犯法了,三皇子不得盛宠这事谁不知道,更有人说他那方面不行呢,不然府内几个侍妾怎么没一个生了娃”李木生今天偷偷背着他家的婆娘跑了出来,喝了几壶酒,酒意上头整个人的也不是特别清醒了。
围观群众听到这话顿时眼睛亮了起来,这八卦他们表示非常好奇,甚至还有人起哄“那谁,你怎么知道三皇子那方面不行,继续说来听听”,有人起了头,跟风的当然不少,甚至还有人问会不会那几个侍妾都还是完壁之身,场面一下子有点乱了起来。
听到这么多人起哄,问的问题越来越尖锐,李木生的酒意去了一半,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一下腿有些软了,虽然三皇子人不在这,但是这里人多口杂经过今天都不知传成什么样,万一到时传到相府或者三皇子处,追究起来到时他就真的完了,再看看一旁的徐二,他都快哭了,徐二看到这场景心里那悔恨啊,早知今天就应该听隔壁那算命的老王说不宜出门呀。
二楼处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长眉若柳,身如玉树,正悠哉悠哉的喝着茶,边看着下方的闹剧,脸上什么表情的没有,似乎完全没听见下方的人说的正是自己的觉悟。
一旁的余武看了看自己面前已经空空的茶杯,再看了看自己主子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默默地把准备拿茶壶的手缩了回来,心里为下面那敢说他主子不行的人,点了几根蜡烛,别看他家主子面无表情,但记起仇来可是清清楚楚,上次二皇子像自家主子挑衅也说了这事,但是没过几天,二皇子不知为何病倒了,还是那方面不行了,而知道全过程的余武,则在心里默默发誓以后得罪谁了,也别得罪自家主子,虽然他本来就不敢得罪他家主子。
酒楼的人渐渐散了,但余武见自家主子好像还没有要离开的节奏,他也不敢问,只好在一旁看看桌子,看看杯子,恩,再看看有什么美人。
“走吧”景长卿喝完最后一口茶,看着空空的杯子,起身准备离开,他今天想等的人没等到,已经没有再等下去的欲望了,余武跟在景长卿身后,走了几步便发现自家主子停了下来,“你安排人去教训一下刚刚那两个书生,告诉他们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能说”,
“是的”。余武嘴角抽了抽,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他家主子腹黑还小气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那两个人,是个男人都忍不了有人说他那方面不行吧,更何况这还是个小气的男人。
三皇子府内,余武随景长卿回府后,便带了两个暗卫出去了,至于是去做什么了,废话那当然是去落实殿下交代的任务,他最近都没活动过,手脚都快僵硬了,这两个人来得刚刚好,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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