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来了,自己曾经所经受的,自己会再重受一遍,然后等待自己的道来,最后,接上自己,一起离开。
海棠树下的三人见她不说话,便就又仰起头喊着:“道非!你再不下来,我们可就先走了不等你啦!”
抠了下指甲缝,猗澜想着从前的自己会怎么做,想了半天,猗澜终于得出来结论了。
自己就是自己啊!
不管是不是从前的自己,还是现在的自己,都只是自己啊!
只要是自己想着要怎么做的,那就是自己会做的。所以,也就不用太纠结另一个自己会怎么做了吧?
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直接做了,不必要多少顾虑的。
想罢,猗澜就向着海棠树下的三人组打了声招呼。
又扬声问道:“什么鲛人泪?师父他又从哪里弄了什么稀奇东西回来?”
“我也不知道啊,刚刚就只远远看了一眼,还没细看呢,就被父亲发配了来叫你过去。所以你别在那磨蹭了,赶紧下来吧!”
此时的谢明仙还是个少年,心里只有玩乐之趣,并不在意旁的。
而成双也尚未成人妇,只是个有些机灵的小丫头罢了。
至于荣远晴,也还只是个单纯的爱护小妹妹的姐姐,尚还未对成双生出什么别样的心思来。
只有白道非不是白道非了。
“好,我现在就下去,你们稍等我一下。”
谢明仙乐道:“还等你呢,你直接从窗子翻下来得了,反正你的身手那样好,又不会摔了。”
成双小丫头爱凑热闹,也跟着叫道:“白姐姐白姐姐!你从窗子那儿下来呀!不怕的,还有姐姐在这儿呢!姐姐的身手最好啦!”
往常的时候,荣远晴还有谢明仙,他们俩会偷偷地带着成双出去市集上玩儿,但因为谢宗门宅守卫众多,所以他们三个常常都是跳的窗子,熟练的很。
于是现在也想鼓动鼓动从来都是一板一眼的规矩架子,做点出格的事情出来。
猗澜没让他们如愿,还是从楼梯上下去的。
两条腿刚刚都盘着坐的麻了,哪儿还能从窗子跳下去呢?
一跳下去,那肯定站不稳得摔了。
再说了,下面又没有个能让她安心跳下去的人,她怎么敢呢?
于是,猗澜就让那三人稍等了一会儿,安安稳稳地从楼梯下来,走出了屋里,一直到海棠树下与那三人会合。
成双噘着嘴抱怨道:“白姐姐,你下来的好慢呀!”
猗澜低头看了一眼小成双,心里感慨万千。
上次自己来这个世界的时候,自己还叫了成双几句“阿娘”来着的,万万没想到,现在再进来一次,成双都改了口叫自己“姐姐”了。
这辈分间的反转,实在是厉害。
成双见猗澜盯着她看,便不自觉地向荣远晴身后缩了缩,才问道:“白姐姐,你看我干什么呀?”
“没什么,”猗澜收回视线,踏步向前走了,“快走吧,去看那鲛人泪了。”
荣远晴又跟谢明仙对着看了一眼,满眼都是无奈,只能拉着成双,快步跟上去,在猗澜后面走着。
也是没办法。
年少时代的谢明仙和荣远晴,就只架不住这两个人。
一个是人精似的小成双,另一边是从来板正的白道非了。
这两个人,一个成双是他们姐弟俩的开心果,一个白道非就是他们父亲为他们俩设下的学习榜样了。
尤其是白道非。
在谢氏门下,所以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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