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块木板、正跟朋友说话的黎飔喝着咖啡,将所有对话都听的一清二楚。等男人走了,她还要了一份点心。
“你笑什么?”对面的朋友问。
“没什么。”
“听说你下周要去丽都拍卖会?”
“嗯。”
“要带同伴,你带谁?”朋友戏谑的说:“我觉得江渔晚就可以。江小姐追求了你那么久,你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关心自己就好。”隔壁的林森森已经站起来走了,黎飔与朋友道:“我先走了,你继续坐。”
朋友十分嫌弃,也走了。
出了咖啡厅,林森森已经坐上计程车走了。黎飔开车跟在后面,直到一个琴行停下来。他看见林森森走进去,大概半个小时后,空手而归。
黎飔降下车窗,按了下喇叭。
林森森稍稍弯腰,低头去看:“黎总怎么在这儿?”
“上车吧。”
虽然按理说两人并不熟,但林森森从善如流的上了车。黎飔一边启动离合器,一边道:“路过。你想买琴?”
林森森点头。
“什么琴?”
“古琴。”
黎飔惊讶一瞬,说:“下周五丽都拍卖行举办了一场拍卖会,听说其中有一把古琴。来历不太清楚,但价值不低,有兴趣么?”
“我进不去吧。”
“我带你进去。”
林森森眯着眼睛笑:“那就谢谢黎总了。”
黎飔失笑,从后视镜看她一眼。笑意涔涔的视线与狡黠的目光对上,后者若无其事的撇开眼睛,看着窗外。
丽都拍卖会在外地,黎飔周四下午接了林森森去隔壁市,在拍卖会地点附近订了酒店。两个人晚上九点多才到地方,匆匆吃了晚饭,各自回房休息。
说是各自回房,但黎飔订的是两室一厅的套间,二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只是互不打扰。
拍卖会下午开始,林森森没有合适的衣服,黎飔又与她临时去买了件礼裙。礼裙是齐膝连衣裙,在正月里行走,冻得林森森瑟瑟发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虽然是第一次进这种场合,但林森森一点都没露怯。甚至在有人找茬时还心平气和。
找茬的是位美女,怎么看都是富家千金,颇有些傲慢:“这位是黎总带来的女伴?我还以为会至少会是个人物。”
看似是对黎飔说的,却是针对着林森森。
“江小姐这些年学的礼仪都忘了么?”
“那得看对什么人了。”
虽然黎飔刚刚回怼了一句,但林森森想,这都踩在她头上了,她还能一言不发:“是的,我是人,不是物。江小姐比我牛逼,又是人又是物。眼拙眼拙,不好意思。”
江渔晚气得脸色发青:“一点教养都没有。”
黎飔沉了脸:“江小姐口下积德。”
说完也不管江渔晚什么脸色,牵着林森森找到位置坐下来。
拍卖会两点钟开始,古琴在上半场,但不是前五个,得等一阵子。林森森对其他东西都不感兴趣,一直等的昏昏欲睡,直到开拍古琴。
“接下来这件作品是一架古琴。”中年主持人站在台上,看向随着升降台出来的古琴,说:“这把琴出土于今西安长京,琴头刻相思树纹,琴尾有风思二字……”
林森森没听人说完就懵了,琴头相思树、琴尾刻风思,当年黎飔送她的那把古琴,就是这样的。她双眼晶亮,望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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