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几人被盛繁用那双颜色极浅的瞳孔扫过,背脊都霎时爬上了一种酥麻感,手臂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大脑有瞬间空白。
有那么一瞬间,盛繁的气场强到了让人几乎想要顶礼膜拜的程度,似乎只要跪地叩拜,她就能成为佑人福泽与天同生的至高女神。
……
“那个……穿了裙子就不能上厕所了,是吗?”
……
啪!
那一瞬间,在场的每一个人似乎都听见了自己心目中女神形象破灭的声音。
然而当事人却丝毫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她只是讪讪扯了扯嘴角,犹自不死心地朝这边投来期翼的目光,“……真的不行了吗?”
……好憋的来着。
她一整个下午就在这摄影棚一直坐着化妆卸妆拍摄换衣服,哪儿也没去,但她毕竟不是神,也是有排泄需求的好吧。
然而在场能主事的那几个人都纷纷忽略了她那点儿小的可怜的需求,微笑着给出了否定的答案,那笑里还带着某种瘆人的狰狞,让盛繁吓得浑身一抖,把堵在嗓子眼儿的话都给憋了回去。
好吧好吧,不给上算了。
她撇撇嘴,照例走到打光板的中间,不需要准备工作就已经瞬间进入情景。
场中间应她要求,竖了一块儿和背景颜色相同的白色长板,她把手搭在上面,身子半侧,眼睛里带了几分不谙世事的疑惑天真转眸,朝着镜头望来。
她的腿一前一后,似乎是正在朝前走的姿态,身子微微前倾,行走之间开衩处流露出几分不自知的风情,玉腿似露微露,脚踝处那清晰的骨骼曲线成为了人们视线的中心。
只一瞬间,那摄影师就高呼了一句什么,似乎是意大利语,但能听出他声音里的兴奋。
他动作不停,激动得手都微微发红,一个劲儿地按动快门,一副害怕错过这一幕就会流失灵感的模样。
有了摄影师的兴奋作为这套照片拍摄的兴奋剂,盛繁成功在七点之间就结束了所有拍摄工作,只是在卸妆时她遇到了些许麻烦。
——因为脖子上的那个图腾,是用特制的墨水画的,得隔十二个小时才洗得下来,还得用药水才管用。
盛繁无语地看了眼镜中自己的模样,深深觉得若是就这么出去,定然会被别人当成是疯子或是小太妹,怎么看都不太正经的样子。
得,该她受的,谁让她拿了人家六百万呢。
盛繁长长叹了口气,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把脸上的妆都卸了下来,盛繁抹了点乳液就从化妆间走了出来,那头,卫睿和阿尔弗雷德的谈话也戛然而止,两个男人默契地转头朝她看了过来。
阿尔弗雷德见她走近,眼神凝固在她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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