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水晶柱体足足有近两米高,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摔下来可不是好玩的,跟拍的摄像大哥也是后知后觉地发现毫无存在感就飘远了的轻轻,顿时都是吓得不轻。
轻轻此时正玩得开心,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众人,苏和悦就紧张地放轻脚步慢慢朝她那边走了过去,柱体的顶端是个平面,轻轻就笑嘻嘻地坐在上面,脸蛋因为刚运动过,浮现出几分绯红。
见苏和悦走过来,轻轻并没有排斥什么的情绪,而是笑得乖巧,冲苏和悦伸出了手,苏和悦连忙一把把她抱下来。等轻轻的脚挨到地面后,苏和悦才算是松了一口大气。
然后就在这时,她突然发现那个水晶柱体的背面有些古怪,苏和悦皱着眉在上面摸了摸,又敲了敲,最后又伸出手指抠了抠,一抠就是一堆飞粉落了下来。
她神色一震,又用更大力气碰了碰那水晶柱体,当当当地拿手锤了几下,一块儿被蜡封进去的身份牌就掉到了地上。
苏和悦:“……”
节目组真是会玩……
她满脸无语地看了一眼镜头,然后才捡起身份牌看了看,上面写着,她是这个博物馆的午夜清洁工,每晚十点上班,需要负责a1——a7的七个展厅的清理工作。
而凶杀案就发生在a4展厅。
三人开始互相整理身份。
盛繁是博物馆老板的私生女,此次老板突然死亡,最大的嫌疑就是她这个与老板素来不睦又觊觎继承权的女儿,她也是最有作案动机的。
但如果凶手就是最容易猜到的那个人,那也未免太没有意思了,大家因着这个想法,都对盛繁的身份持了保留意见,并不急着表态。
而丛子真是老板的律师,负责为他起草遗嘱以及处理基本的法律事件,如今表面上看来他是最没有动机杀害老板的人,毕竟,那个人是他的雇主,杀了自己的钱罐子,对一个律师来说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在几人的交谈中,苏和悦还表示她遇到了徐择,并且打听出了他的身份——博物馆的夜班保安,如此听来,这个身份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很多线索都要等进入后期才能揭晓,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尚早。
而在苏和悦找到自己身份牌的展厅,同时也是老板的死亡场所——a4厅,盛繁她们依旧捡到了一张沾有血迹的信纸,似乎这张和前面几张原本是合在一起的,只是因故四处散落罢了,只要把它们组合到一起,一定能得出有用的线索。
只是可惜……
丛子真叹了口气,对神色雀跃的苏和悦道,“盛繁那张被撕了,现在我们少了一张,也不知道这个线索还能不能用。”
苏和悦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啊,那怎么办啊?”
“没关系。”盛繁笑了笑,“我都记得的。”
丛子真脸上的神色还是有些沮丧,并没把盛繁的话当真,在他看来盛繁估计就是记得个大概罢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那你大概还记得多少,写出来可以吗?”他小心地询问道。
盛繁点了点头,对工作人员问了一句,“可以给我一张纸吗,要是能长得和那个信纸一模一样就好了。”
工作人员拿起手上的对讲机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又过了几分钟,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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