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力量上的绝对压制,让他有点恐惧,更多的却是一种奇异的心理满足。
他怕,也想。
终于张文博的肉棒也被李乐阳握在了手里,李乐阳搓了两下,忽然嘿嘿嘿嘿的笑个不停,他手指捻过龟头上的小眼,然后俯下身,嘴巴贴着张文博的耳朵说:"你下面,硬的要死,你这个假正经。"
张文博喘息带来的胸膛起伏好像暴风雨前夕海上的波浪,他喃喃得说:"我是假正经,那你怎么办?"
"我?"李乐阳直起身子,眼睛里流露出迷茫得神情,好像在认真得思考,他想了一会儿,手却没忘记一下一下撩拨着张文博的欲望,终于在张文博觉得自己要忍不住的时候,李乐阳说:"不如,我操你吧。"
"你行吗?"
李乐阳笑了:"我不知道现实中我行不行,可在梦里,我可是会操哭你。"
张文博的手松开李乐阳的下面转而攀上李乐阳的肩膀,他说:"来吧。"
李乐阳和他交换了一个深吻,然后从下巴一路向下,虔诚的吻过每一寸皮肤,直到张嘴,把张文博含住。
张文博真的开始想哭,他手指插进李乐阳的头发,兴奋让他抓紧李乐阳的发丝,有点粗暴,换来李乐阳重重的吮吸。
李乐阳的口腔温度很高,又湿润,就像酒精依然残存,刺激着阴茎的皮肤,还有舌尖,无比的狡猾,精准的撩拨着张文博的每个敏感点。
张文博想叫,他也的确叫了出来,他想这世界乱套了,星空在他的头顶旋转,而那个平日里对自己顺从的人,正在侵蚀着自己的意识。
再一个深喉后,张文博死死按住了李乐阳的头,他快速挺动自己的腰,在大脑停转的瞬间射了出来。
室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有张文博的喘息声显得突兀。
张文博渐渐的回复了一点理智,他自嘲的想:也许射出去的不是精液而是酒精。
如果李乐阳要继续,他也不会反对,可是李乐阳再没有继续,也没有说话,这诡异的安静,让张文博不安。
张文博开始后悔放纵自己,因为李乐阳那样醉,也许他现在也清醒起来,也许他在后悔,也许……
张文博捂住眼睛,他想李乐阳说点什么,什么都好。
可是回答他的只有李乐阳粗重的呼吸声。
张文博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手摸上李乐阳的头,往旁边推了推,呼吸声更重了,张文博翻身坐起来,把李乐阳扒拉到一边。
果然,这个傻逼睡着了!
张文博把李乐阳一脚踹到一边,气的骂了一句:"m!"
李乐阳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床上,但是看周围的环境,这显然不是他自己的家。
他身上只穿着一条睡裤,当然也不是自己的。
李乐阳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天和张文博喝酒撸串,自己喝了很多很多酒,后面的事情就很模糊了,像是照片打上了马赛克,只有大概轮廓,没有具体内容。
还在努力回想的时候,张文博推门而进,他看见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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