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身旁的妇人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夏瑾欢终于觉出异常来。
“嬷嬷为何不说了?”
“回主子的话,今早奴婢听闻…皇上派兵围堵了将军府……”
“什么!”
闻言夏瑾欢惊得站起了身,手中的木梳“咣”的一声掉落在地。
急急追问道:“夏将军现在身在何处!”
“……现…现被关在大牢…”
杨嬷嬷头一次见夏瑾欢这般模样,慌忙应道。
来不及听身旁的嬷嬷说完,夏瑾欢立即起身赶去将军府。
迟恒一早去了皇宫定是为了这事,他起先可否知道此事?阿爹又为何突然勾结外族之人谋反?
别人虽这么传言,可她又怎会不知,夏渊越多年来效忠于文帝,岂会有谋逆之心!
回想起那晚在将军府遇到的阿爹,那时的他早已出现了异常,莫不是遭人控制?!
待夏瑾欢匆匆赶到将军府,看着被封条封住的大门一颗心顿时跌入了谷底。
......
金銮殿内。
文帝坐于大殿之上,一脸肃静的看着下方的迟恒。
“夏渊越此番在劫难逃,朕已派兵围剿将军府,择日斩首示众。”
“欺君谋反乃大罪,定要株连他九族!”
借此将夏氏一族连根拔起,绝不放过一个。
沉着威严的声音响彻金殿之上,迟恒站于大殿中央,闻言双手紧握成拳,一脸阴鸷。
知他与夏瑾欢昨日才成婚,可那女子如今并非是太子妃,其父犯下滔天罪行,她也难逃一死。
迟恒就算再坚持可他毕竟还没有足够的能力抗衡与文帝,等夏氏一族覆灭,时日一久说不定该看淡的便也看淡了。
如此想来,文帝再没有了犹豫,
迟恒沉默不说话,眉眼间一片冷色,文帝却是想知道他作何决断。
如今夏渊越被关在大牢,起兵谋反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不知瑾欢可否知晓此事。
等出了宫门,迟恒才问身旁的公公:“你可知夏渊越麾下的左将是何人?”
公公答:“回殿下的话,那人叫钟锦雄,此次能拿下夏渊越多亏了他的功劳。”
迟恒挑眉,不动声色道:“那你可知他现在身在何处?”
公公答:“他虽立了功可此事与他脱不了关系,陛下也将其关进了地牢。”
言罢,迟恒眼底若有所思,随即遣散了宫人。
回了府已过用晚膳的时辰,想着瑾欢此时也听到了些什么,还未踏入房中,便见女子焦急地在屋外踱着步子。
看来她是知道了。
待他走近,女子便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我都知道了。”瑾欢神情复杂地看向面前的人,清丽的女音带了些沙哑。
迟恒看着她,道:“瑾欢可了解你父亲的为人?”
“我知道…他是我的父亲也是梁国大将,但他效忠于文帝多年,从未有过不臣之心。”
一想起父亲此时被关押在大牢,夏瑾欢便乱了心绪。
更是听闻夏夫人如今下落不明,将军府的侍从皆被关押,夏府一夜间只剩瑾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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