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觉得自己就是传说中的池鱼,莫名被殃及的。
李云清被人拉到一边,那十几个弓箭手呈半包围之势将凤歌围住,每个人手中的弓都已被拉成满月的形状,就等着首领一声令下,将凤歌射成个刺猬。
“射!”一声令下,凤歌听见弓弦响动,长箭破空,她转过身,护住头,待这波箭雨结束后,她又站直了身子,抬手,三支天水碧便笔直飞出,将来不及反应的首领给射了个三个血窟窿。
眼见着首领轰然倒地,那些弓箭手都愣住了,他们愣住了,李云清可没有愣住。
他一手拉着凤歌,一手抽出凤歌挂在腰间的落月刀,干脆利落的将马车缰绳砍断。
“会骑马吗?”
“不会!”
“操!”
他拉着凤歌跳上其中一匹马,双腿一夹马腹,“驾”,那匹白马顿时向前狂奔。
马匹有向群性,一马带头,另外三匹马也跟着跑,徒步的北燕人哪有马跑得快,只是乱哄哄的搭弓射箭。
虽然驾车的马比不得那些绝世良驹,但是在李云清高超的骑术下,左闪右躲,那些箭都落在了他们的身后,接着,连北燕人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一路逃回宁亲王府门口,李云清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门口侍卫看着王爷与凤歌同乘一骑回来,神情狼狈,忙问道:“王爷,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被人追杀。”
自古以来,多少女子痴情的相信了一个男子对她说“放心,从此以后,我养你一辈子,保你衣食无忧”,怀着一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心思,与一个男人相守一生,为他操持家务,为他养儿育女,为他变成黄脸婆,然后看着他迎娶更加年轻貌美的佳人,却无话多说一个字,只因连自己都是由男人养活,若是男人心中不悦,以“七出”中的嫉妒之罪将自己扫地出门,也得不到任何人的同情,只会被人嘲笑为悍妇的必然下场。
国与国之间何尝不是如此,什么只要你交出国之利器,从此以后由我保你平安。
平等的关系从来都建立在平等的力量之上,连自保都需要仰人鼻息,还指望谁会给你好脸色看。
偏偏当初大夏的那些大臣们,当真信了北燕人的话,认为军费耗资巨大,大夏有养军队的闲钱,不如投入在开发新的武器之上,可以完全不设防。
符太后当初被接进大夏后宫的时候,大夏后宫中已有近半数是北燕美人。北燕,不仅要控制大夏的军事国防,更想要让大夏的后裔从此与北燕有甩不开的血缘纽带,到时候,若是北燕美人的儿子坐上了皇位,北燕终有一日,可以将大夏并入北燕的版图中。
想得很好,只是大夏的子民们并不乐意见到这种事情发生,大夏有自己的传统与风俗,有些地方与恒国相似,有些地方与燕国相似,但相似,也仅仅是相似而已,并不是完全一样,比如大夏的豆浆就是甜的,燕国的豆浆就是咸的,大夏国的子民完全不能接受咸豆浆,也不能接受肉月饼,更不喜欢茴香猪肉饺子。
风俗习惯不同还只是一个方面,这些年北燕使节团到大夏国来,他们的态度根本就不是国与国之间的平等对话,而是宗主国对附属国那种居高临下的态度,甚至还出现过几次喝醉的北燕国使节团成员**大夏国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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