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严晟睿正面迎敌,挡下了大部分敌人的攻击,眼角余光扫到混乱中有人朝着他砍了过去,凌敬轩警告一声,旋身隔开偷袭的剑,只是??
“刺啦!”
对方人数众多,隔开一个人又会有其他的人,凌敬轩个不查,肩胛的地方被人刺了一剑:“该死!”
严晟睿见状一脚踹飞地方,凌敬轩赶紧摸出颗药丸送进嘴里,伤口不是很深,但因为他们的武器上都有毒,他的眼睛还是有些花了,不过也不至于就此倒下去就是了。
“该死的东西!”
“啊。”
严晟睿这下是真的火了,手中的利剑像是有自己的生命力一样,挽起无数的剑花飞向敌人,往往是手腕翻转间就能要人性命,被他保护在身后的凌敬轩也没时间处理伤口,体内的毒稍微化去之后就加入到战斗中,毕竟受了伤,战斗力不如先前,好几次都险些被敌人的剑刺穿身体。
“噗噗噗。”
就在他们激烈打斗的时候,远处又传来整齐划一的马蹄声,人数似乎不少,严晟睿凌敬轩眸光同时一凝,趁那些人欣喜的一刹,严晟睿反身拥着凌敬轩一剑劈开一条血路,直奔左边的方向方向而去。
“追!”反应过来的男人们不管三七二十一,提气就追了上去。
“我记得前面有条河,逢集的时候有人摆渡,往那里去。”
夕阳已经西斜,穿梭在树林间并不安全,凌敬轩随手一指,严晟睿即刻带着他飞奔过去,逃跑的途中,他们还要时不时的预防背后的冷箭,那些人看样子是真的想要他们的命,一直在他们身后穷追不舍,凌敬轩所说的河流很快出现在视线里,那是夹在两山之间的内海支流,并不能算真正的河,在两岸高大山影的遮掩下,河面暗淡,透着死气沉沉的冰冷,四月本来就是潮汐涨退比较大的时节,黄昏下的河流看起来似乎更危险了。
“撑船!”
抱着凌敬轩跳上停靠在岸边的竹筏,严晟睿顺手摸出个银锭子丢给船头头戴斗笠,身披蓑衣,手里还抱着竹竿的船家。
“是”
船家不若一般摆渡人那么热情,收起银子后就转身将竹竿插入水里,严晟睿一颗心全系在凌敬轩的身上,根本没工夫去注意其他,甚至连追赶他们的人什么时候消失了都没注意到,但凌敬轩不同,伤口的毒他早就解了,只是肩膀上的伤口来不及处理,还在流血罢了。
“帮我撕开伤口处的衣服。”
凌敬轩不动神色的注意着诡异的船家,嘶哑着嗓子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现的模样,严晟睿闻言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深沉的盯着已经凝固血液,却还是在冒血的伤口,两手近乎颤抖的挑开伤口处的衣服布料。
“撕拉一”
越加暗淡的河面上,衣服撕裂的声音显得特别刺耳,严晟睿心口一痛,强忍的翻江倒海的愤怒拿出皮囊倒水替他清洗伤口。
“唔!”
毕竟是生伤,水的刺激冲击伤口的那一刹,凌敬轩还是忍不住冷汗沁沁,严晟睿心疼的道:“很,很快就好了,忍一下?”
堂堂的大将军王,居然怕得声音都在颤抖,说出去估计没人会相信。
“没事,上药包扎吧。”
低头看看两只多宽的山口,缝针是不可能了,凌敬轩抬起头丢给他一个安抚性的笑容,另一只手抓过包袱从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和一卷他医院自己发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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