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
“我今天听了一件奇怪的事,是关于你的,你怎么说?”
“我没什么想说的,蒋组长有话直说就好。”
“秦深,我看你是个不错的姑娘。怎么会好端端的传出那些风评,这可对你的前途不好,你还年轻,做人最基本的是‘踏实’,我跟陈总经理都很看好你,千万别走错了路,路错了,想回头就难了。”蒋游话里话外,就是觉得秦深做了小三,丢了他的人。
“我也不知道怎么传出来的,可能是有人闲着无聊。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想讲,我拦不住。蒋组长,我只做我该做的,别人说什么,我没法阻止。”
“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俗话也说:树欲静而风不止。”
两人之间有长长的沉默,“你既然不听,我也没办法,你好自为之,该说的,我都说了。”
“再见。”既然不相信她说的话,辩解也是多余。秦深出了办公室,去了厕所一趟,出来就听见两个主管在那嬉笑的谈论这件事。秦深就走在他们后面,耐心的等他们编出一套故事来。
“现在的女孩子越来越不正经了,有好好的男人不要,去跟已婚的拉扯。真不知是为了什么?”
“还能为什么?钱呗。女人最喜欢钱,已婚的都有点小资产了,车子有了,房子有了,妻子有了,孩子有了,票子有了,就差一点儿乐趣,闲着也是闲着,出来鬼混,骗小女孩是单身。只要三两句好话一说,就当了真了,还以为是遇上情圣了。”
“老于你很了解哟。”
“哈哈,曾经风流过。女人不就是那么回事,肤浅的很,只要有钱在手,她们就乖的跟猫似的,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说一句我爱你,没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的。我是年纪老了,有那心思,没那腰了,不然我也想会会这个小三。”
两主管说的很下流,说的很开心,把征服女人当做了人生中值得炫耀的一件事。说的高兴,就觉得背后阴风阵阵,一回头,乍然一看还以为是陈叙阳,两人面皮都涨红了。
秦深冷冷道:“两位真是有才华!”她对这两人有点印象,一个是销售主管,人称‘老于’,销售业绩最低的,每次都有他,马屁拍的最响的从来少不了他,说白了,光拿着公司的工资,天天混日子,说的就是这种人。另一个是魏主管,平时爱发点小毛片,爱揩女同事的油,看人家大腿,还以为自己是兰陵笑笑生。秦深没多停留,怕两人认出她来,赶紧溜了。
溜的时候,溜的很大气,她可不想被人看出‘做贼心虚’。
秦深经过一天的折腾,精神上很疲惫,她一回家就躺在沙发上,也不说话,也不动。三月在她脚边磨磨蹭蹭,似乎有话要说。
“说吧,什么事?”
她转身就去书包里拿了画过来,“我得了及格。”
“这有什么值得不高兴的呢?我以前画画最好的成绩就是及格。”
“可是老师说,一家人不是这样的,一家人应该是爸爸妈妈跟宝宝,我画的不对。”
“你们老师思维狭隘,她什么都不懂,就在那胡说。我们家,就是我,陆总,三月,三月画的就是这样的。”
三月‘嗯’着,“可老师说不对。”
“随便她好了,三月只要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就行了,别人怎么说,根本不重要。因为他们又不是我们。老师也有不知道的事。今晚喝羊汤,算我奖励你好不好?不要不开心了。”
“好耶!”她得意的跑去告诉陆静渲,今晚喝羊汤的好消息。至于‘及格’这件事,老师‘批评’,立马忘光光。
秦深想:还是孩子好,有的吃,什么都不烦。她也要这样才好!把所有不愉快忘光光。
作者有话要说:秦深现在越来越不利了。
不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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