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你竟然对好朋友的痛苦,放任不理。”
“别这样说,我怎么知道自己是你的好朋友呢,难道克刚不是?难道萧蔚不是?难道木子不是?你不找她们,偏偏找我,是不是嫌弃我睡的太好,嫉妒呀!”
尹笑之看着陆静渲今儿戴了墨镜,八成也没有睡好,有点抱歉,可能是昨晚数陆静渲数的太多了,嘴里却道:“活该!谁叫你不关心好朋友?萧蔚是医生忙的很,估计连夜的转,我好意思麻烦她?木子要跳舞,要是觉没睡好,我们的一个好朋友就要摔成重伤,我好意思麻烦她?克刚她要开车,要是觉睡不好,容易出车祸,我好意思麻烦她?除了陆静渲,我能麻烦谁呢?是吧?”
陆静渲冷笑了几声,“我还要哄孩子呢,你怎么不说?”
“你闭着眼睛都能做到。”
“你不心疼我是真的?好了,不说了,说重点吧,你到底想说什么?”
“静渲啊,我到现在还没有收到克刚的回信,你说她是不是根本不喜欢我?”
说来说去,那件重大的事,就是这件芝麻绿豆的事儿。
“我看你是想太多了,你以为你的事重要,人家就一定以你为重,我看,也许,克刚压根儿就没有看见,你别说没有这样的事,你肯定没告诉人家,这是情书。”
“好吧。”算是说对了一件事,“我要是告诉她了,那不是当场就要被拒绝了,我是想以委婉的方式,求得圆满的结果。”
“要是人家看见了,怎么着也得思考一下,你别跟我说,立马答应什么的,人家克刚是多矜持的女孩子,不像你,三更半夜的给人打电话。”
尹笑之把脑袋低了下去,“陆总我错了。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等,给她足够的时间。”
尹笑之等了一个礼拜,丁克刚天天跟她闲聊,就是绝口不提情书的事,让尹笑之更加心口难耐,这到底是看见了?还是没有看见?要说没有看见,这都过了多少天了,也该看见了。这要说看见了,咋没个反应呢?
悬在半空中的感觉,当真不好受。
就像刑天的斧头,悬在高空,久久不落下。
你是判我死刑呢?还是判我死刑呢?还是不想判我死刑呢?给句痛快话。
尹笑之又要喊陆静渲了,给陆静渲打了电话。
陆静渲道:“没空,你难道没有看见我管理这许多公司,是非常非常非常吃力的,我正打算请几个人来管,我要回家。”
“不干活了?你闲的住吗?”
“我打算做全职太太。”
“不信。”
“不信拉倒,我钱已经挣太多了,总要留点机会给别人,我要专职家庭事务。”
“你家小羊驼养得活你吗?”
“听说她最近又涨薪水了,奖金涨了两百块。天啊,竟然有两百块这么多,够我买一个星期的菜了,剩余的我要存银行。”
“……我不是来享受你的喜悦的,我是来诉苦的,克刚她还没有回复我,都一个星期过去了,人跟没事人似的,就是不提情书的事,你说我是不是没机会了?”
“看起来是这样。”
“什么叫做‘看起来’?陆静渲,你不要老是说点模棱两可的话。”
“哦,是的。”
“陆静渲,你是神仙吗?你就一定知道了?”
“……”算了,还是闭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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