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时,傅佩瑶还不忘记重重地点头,更不忘记朝长公主投去一抹“傅四爷就是这样一个心胸狭窄,自私自利的汉子”的眼神,以实际行动表明傅四爷这个妒夫行事太过,槽点太多,让人不知该从何处下口!
“你想多了。”面对长公主和傅佩瑶两人那如出一辙的怀疑眼神,傅四爷心里懊恼不已,脸上却还不能显露分毫。不然,岂不就立刻落了傅佩瑶的圈套?那,才是真正地得不偿失呢!
“我是瞧着他们每天都要做学问,一年到头,也没个休息的时间,所以,特意掐着年节,给他们放个假,让他们将所有的俗事抛掉,痛痛快快,开开心心地玩一回,以便在回京后,能应对接下来更加繁忙琐碎的生活。”
“真这么简单?!”傅佩瑶才不相信傅四爷的话呢!奈何,任凭她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都没能从傅四爷那张正气凛然的面容上读出一点心虚内疚,不由得挑了挑眉,“爹,你这忽悠人的功力又强了几分,不愧是我等凡夫俗子学习的楷模哪!”
“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写信给他们。”傅四爷挑挑眉,仿若很是不愤自己本是一番好意,却无端遭人怀疑似的,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傅佩瑶,“先申明,若经他们证实,你确实是冤枉了我,准备怎么办?”
“赔礼道歉呗!”傅佩瑶毫不犹豫地接话道,紧接着,又笑嘻嘻地补充道:“当然,这得经过重重验证,确认是我冤枉了你,才行。”
“若我没冤枉你的话,呵呵……”
这笑声,诡异得让人坐立不安,毛骨悚然。
就连挺胸抬头,一幅正气凛然模样的傅四爷,都不由自主地心里打鼓起来,后背更是泛起丝丝阴凉之意,心里更是生出一抹不祥的预感。
傅佩瑶眯了眯眼,仿若未曾察觉到傅四爷的警惕和戒备似的,道:“那么,爹,你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天下最大的一个妒夫!”
“真这么简单?!”
话落,傅四爷就恨不得时光倒流,那么,他一定不会在心神放松的那一刻,就被傅佩瑶给钻了空子!
果然,下一刻,傅四爷面前就出现了傅佩瑶那张放大的笑脸:“我就知道……呵呵……”
至于傅四爷是否主动被她诈出心里话来?
这件事,却并不被傅佩瑶放在心上。
反正,此局,她胜!
当然,做戏都要做全套。
“爹,我这就回去写信。”
“不过,爹,作为你的女儿,我得提醒你一句:如果,明天年宴前,哥哥们还没赶回来,那么,就算这件事被确证,我确实冤枉了你,得跟你赔礼道歉。然而,你忽悠哥哥们赶在年节前离京,连一年一度的春节都必需在外边度过这件事,可就得跟爷奶好生地解释解释啦!”
“到时候,我可不会去‘救’你的!”
“救”字,傅佩瑶咬得特别重,配上她脸上显露出来和得瑟神情,活脱脱一只奸诈狡黠的小狐狸!
傅四爷恨不得翻个白眼,以表明对傅佩瑶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行为的鄙夷和不屑。奈何,眼下,长公主还在一旁,再加上,还得在傅佩瑶面前竖立一个公正严明的形象,故,还倒不好像与其它人那般直接就翻脸不认账。
不过,若,傅四爷就这般简单地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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