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傅芷卉惊呼一声,看向傅佩瑶的目光里满满的“恨铁不成钢”:“八妹,你怎能如此行事!”
“是呀!”佟涵梦点点头,一脸诧异不解地看着傅佩瑶:“虽然,锦荣候府太不厚道,在开宴前五日,才让人送了贴子过来,但,那可是锦荣候府哪!皇后娘娘的娘家,太子外家的锦荣候府!”
“此次设宴的主人,也正是白姑娘!这位自从接了赐婚旨意后,就一直在皇后娘娘赐下来的几位嬷嬷指点下潜心学习,很少出府赴宴的白姑娘——未来的太子妃!”
这样的人,是能随便得罪的吗?
没瞧见,就连那些往日“摆姿态,端架子”的朝臣,也都有一部份倒向了锦荣候府吗?
毕竟,等到太子登基称帝后,锦荣候府就连续出了两位皇后!
这可是大唐开国以来第一例!
到时候,如今不被重臣勋贵们放在眼里,甚或踩在脚下的锦荣候府,就会翻身一跃,成为让这些人必需仰望膜拜,却高攀不起的“国戚”!
——名正言顺,且手握重权,威风凛凛的国戚!
傅佩瑶:“……”
这一人“蛊惑”,一人隐于幕后敲边鼓的姿态,实在太眼熟!
不过,以前,那隐于幕后的人是傅芷卉,而,今日,却换成了佟涵梦。
即便如此,傅佩瑶依然不觉得,傅芷卉就不清楚佟涵梦的“套路”。
毕竟,这两位,可是真正地相处多年,达到“虽不是嫡亲姐妹,却胜似嫡亲姐妹”的“心有灵犀”程度呢!
“我听李嬷嬷说,此次宴会,锦荣候府还邀请了户部尚书府和刑部尚书府的姑娘。”
“这两府的嫡长女,都接到了赐婚的旨意。”
“历年来,皇子妃们都会轮流举办各类小宴。想必,此次锦荣候府举办的宴会,就可以归属为此类形式。”
“……所以,你们就不好奇吗?为什么,此次锦荣候府不仅邀请了梦表妹所在的淮南王府众多姑娘们参加,也还特意遣人送请贴给安国公府和傅府呢?”
这几乎是将“算计”,摆在了台面上!
“我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姑娘,就还是乖巧地待在家里侍弄些花草吧!”
一番话,可谓是“合情合理”,让人挑不出丝毫错漏。
然而,傅芷卉和佟涵梦能点头赞同吗?
当然不能啊!
……
待到傅芷卉和佟涵梦两人离开后,随侍一旁的白枫,就忍不住出声问道:“县主,你觉得,大姑娘会听从你的建议吗?”
“不会。”借着“黑旋风”帮助,再一次窥屏的傅佩瑶,叹了口气,“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一定牢牢抓紧的。”
“不惜一切代价!”
……
安国公府
“卉儿,你……真得决定了?”
连续劝说了好几天,却依然未能成功的安国公夫人,一脸不忍地看着盛妆打扮的傅芷卉,眼底满满的担忧和惶恐,笼在阔袖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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