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是掖沛庭里,最近来了一件东西。”
齐方卿慢悠悠地说,听得一旁的元昼直气闷,暗中嘟囔了一句:“又卖上关子了,也不知这‘关子’几文钱一斤。”
另一边,宣于璟也是给面子,又接着问:“什么东西?”
只见齐方卿手中的扇子一转,说:“西岐王的画像!是从内府库调过来的,说是要让掖沛庭临摹上几份,以备不时之需。”
宣于璟闻言,眼望了前方:“王上与太后,到底是防着十一啊。”勤王叹了一声后又问齐方卿,“这画像,你可能接触到?”
这边齐方卿还没答话,那边元昼倒是响了:“他这个庭志可是垂帘整个掖沛庭的,还有他接触不到的么?”
“要你多嘴?”齐方卿扇子一挥,正要按照惯例对元昼进行敲打。可不想,今日的元昼是有备而来,伸手一挡,就把扇子挡开了。
“失手了吧?”元昼笑呵呵道。
齐方卿则是收回了扇子,念了一句“幼稚”之后,又将头转回勤王的方向:“王爷,可是想让我把画像稍作改动?”
宣于璟点头:“能做到么?”
“这有什么不能的?”齐方卿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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掖沛庭中,西岐王的临摹像在不知不觉间,多了一点痦子,就在宣于崇的耳根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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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宁宫。
太后对窗沉思。
她没有想到,再一次调查葵妃的过去,竟发现她曾有过婚约,而且还是先王的侍卫!
那名侍卫,叫作弗辛,因为要帮当年的瑛妃私自出宫而被抓。
后来,先王驾崩之后,在她与嶙儿扫清前朝势力的过程当中,弗辛在牢中身死。
由此想来,葵妃对安乐宫的瑛太妃屡屡相逼,是因为怨恨她当年欲私逃出宫而连累了弗辛么?
此刻的太后静如老树,一缕缕信息汇入,却好像还有什么被尘沙蒙着,看不真切。
葵妃如今独得恩宠,却还要在宫中处处树敌,似乎连宸妃也看不过眼。
听说这次王上突然动了收编马族的念头,也是与她有关。再之前,还因为她,要修什么度寒行宫!
一桩桩一件件,对于江葵这个人,似乎知道得越多,疑问就越多!
她究竟要干什么?
太后还没理清头绪,一旁的琪姑姑就传了话:“太后娘娘,王上到了。”
“母后。”宣于嶙一进殿,就在太后身边亲昵地坐下了,不一会儿又让人端了水果、糕点,还有冬补的汤饮进来,一副讨好的模样。
“王儿这是有备而来啊。”太后哪里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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