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于嶙伸手一揽,将她拉到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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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宁宫。
宫中的事传得很快,尤其是王上的一举一动,最引人注目。
才几个时辰的工夫,太后不但知道他醉酒,就连琉儿受君宠的事都知道了。
眼看着王儿耷拉着脑袋,一副宿醉不适的样子,太后倒是没有责怪:“王儿这是因为彰儿,还是江葵?”
“两者都有。”宣于嶙说。
前者是心痛,后者是痛心。
“喝酒是解不了愁的。你堂堂君王,要懂得节制才行。”太后说。
“母后教诲得是。”宣于嶙态度恭敬。
“哀家这可不算是教诲,只是给王儿提个醒罢了。”太后顿了一下,又提到了琉儿,“听说王上昨夜临幸了一位宫女?”
“这只是意外……”宣于嶙本想辩解的。
可谁料太后紧接着又说:“最近这后宫中是不太平,王上身边的人换换新面孔也好。要真是喜欢,就赐个名分吧。还有其他的嫔姬,该提的也往上提提。王儿,你是王上,开枝散叶也是很重要的,莫要再搞专宠那一套了。”
“母后放心,寡人不会了。”宣于嶙称。
半日后,宫女柳琉儿被封琉充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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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凝宫,夜。
屋内。
羽洛才服了药,昏昏沉沉地睡着。宣于璟过来探病,却没有赶上她清醒的时候。
看着床上熟睡的人,他万分心疼。都瘦了……
宣于璟伸手拂过她的额头,还有些微微发烫。也不知道太医配的药到底要多久才起效?
宣于璟从额头轻抚到了脸颊,指尖就流连在那片红记之上。
听说昨夜王上醉酒到了澄凝宫,要不是有这片红记骇人,后果……
窗外。
宣于崇也过来探望,他在窗外轻敲。听到响动,宣于璟惊得连忙缩手。手肘撞倒了床沿,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此时敲窗声又响起,宣于璟本想不作声躲过去的,可窗外却传来了询问声“羽洛?你没事吧?”
这声音……是十一?!
而且显然,他是听到了刚才房内的动静才问的。宣于璟诧异得很,想不到,十一竟也过来了?!
他不禁低头看了床上熟睡中的人儿,心中吃味。算起来,十一与她倒算是近水楼台。
“羽洛?”宣于崇在窗外又轻声问一遍。
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他是不会走的。
“我没事!”鬼使神差地,宣于璟捏着嗓子回道。此刻的他只想赶紧把宣于崇打发了。
“没事就好。你的嗓子……是因为病了么?”宣于崇隔着窗说话,听得不太真切,只觉得羽洛的声音较往时不同。
“是啊,咳多了,就变成这样了。”宣于璟说罢,还故意咳了几声。
“咳得这么厉害,见过太医了么?”宣于崇问。
你管得倒是多!宣于璟在屋内抱怨了一句,眼见着与十一聊开了,这扮女声的把戏不想玩也不行了。
“已经见过了,太医说只是伤寒,歇几天就好。王爷你不用挂心。”
宣于璟刻意多说了几句,其言下之意是——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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