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手动摊手！

“你难道是比较想穿我的外套？”他询问，一边说一边把外套脱下来。

怀恣真：“……”

眼看他外套已经把扣子解开，正要往下脱，她也顾不上什么了，手附在他的手上，连忙阻止他，这么冷的天，她穿得比他多都觉得冷，他再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她穿，估计得冻出病。

周量在她碰触到他手的时候就已经停住了，他低下头，只见面前鼻子脸颊冻得通红的女人帮他把外套重新穿上，扣子扣好，还帮他摆正了衬衫的衣领。这么近的距离，他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味道，低头摆弄之间被风吹起的发丝，缭缭绕绕飘来的香气，他竟觉得温暖和安心，他不由得勾了勾嘴唇。

她还是低着头，将他外套的最后一道褶皱捋平，声音低低的：“没多远，我们走快点就好了，你不用这样，别感冒了。”她还记得刚才吃饭的时候他说以前身体不好的。

周量心中一暖，一股暖流刷过他的心脏，心满满的。

“好，我们走。”

距离真的很近，他们走得很快，才几分钟就到了酒店大堂。

里面暖和多了，刚走得太快，现在一停下来，怀恣真有点喘，脸红红的，眼睛雾气茫茫。

“恣真？”周量叫她。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嗯？”怀恣真还没恢复过来，再看看身边的人，脸不红气不喘的，很郁闷了。

周量：“你什么时候回国？”

怀恣真：“后天。”

周量停了几秒，答道：“嗯。”

他跟前台拿了两张贴纸和一支笔，在其中一张纸上写下一串数字，递给她，说：“回国给我打电话，中国见。”

怀恣真点头，收下，看他还有一张纸，问：“干嘛拿两张？”

周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讪笑：“也想让你把电话号码写给我。”

怀恣真：“……”

怀恣真没有接过他的空白纸，而是径自从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机，开机，仍旧有很多未接来电和未读信息，她大致看了一眼，而后按下刚才他给的号码，拨过去，一会，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得意地扬起手中的手机，下巴示意他口袋里的手机，开口明显地嘲笑：“老古董。”

“……”周量嗤笑出声。

☆、chapter5

工作室在瑞士按时完成工作，怀恣真和同事在后天踏上回国的飞机，回到b市正是早上，怀恣真让同事先回家休息，自己在机场取了车，开到王律师的事务所。

昨天在瑞士的时候，跟他约好了时间，所以一到那里，他已经准备好了资料等她。

“抱歉王律师，路上有些堵车，来晚了。”

“没事，我也刚到。”王律师说着，引她坐下，秘书正好端进一杯咖啡，搁在她面前。

怀恣真喝了一口咖啡，放下，一刻不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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