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容不明就里地,“怎么了?”
“犬子年幼不懂事。请允许我带他下去管教。”
见那面具人点头叶大人忙拽着叶容出了大厅。
公孙遏看着趴在地上的安茜,半晌才悠悠地道:“安国的公主?”
云希鼓着勇气上前,“大王,放她一条生路吧。”
安茜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吓得紧紧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安力将军拦了云希,“云希姑娘,她是乌鲁国派来的刺客,你怎么能替她求情。今晚若不是你突然叫的一声,又怎么会打草惊蛇。”
公孙遏起身至安茜面前,“你是乌鲁人吧?是依娜派你来的?”
安茜摇了摇头一口咬定,“我是安国人,不认识你说的依娜。”
面具下发出闷闷的笑声,“安国在时是乌鲁的属国,堂堂安国公主居然不认识乌鲁国的大祭司?”
安茜一听颤抖着身子吱唔着,“听……听过,没……没有见过。”
那面具下发出的声音笑得越发阴鸷,“你不过是依娜已经放弃的棋子,无论你是不是冒充安国王族,都是死罪。”
安茜认命地轻合眼睑,“国破家亡,大王杀我不用扯个幌子。”
“别杀她,大王,安国已经亡了,不管她是不是王族又能怎么样,就饶她一死吧。”云希哀求道。
“也好。”面具下面透出来阴冷的声音,“既然有人为你求情,我就把你送回玉弓院。”
安茜身子打了个寒颤指着云希咒骂,“你好狠毒,何不让他杀了我。为什么要如此折磨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公孙遏弯下身子将云希隔在自己身后对安茜说道:“我不想让安国公主再一次死在我的手上。”
安茜一听如五雷轰顶,顿时瘫软在地上。
时也,命也。果然如公孙遏所说,自己的出现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已经被人放弃的棋子。甚至连一个饵都算不上吧,只是一个明晃晃的靶子。
云希上前扶着她劝慰着,“安茜姑娘,何必一心求死,活着会有活着的希望……”
安茜一把甩开云希的手,“他是让我生不如死。”
“来人。把她送回玉弓院。”
侍卫将瘫软的安茜拖了出去。
云希即便再傻也知道玉弓院不是什么好地方,直拦了公孙遏,“大王!她只是一个弱女子……”
公孙遏透过面具盯着云希闷着声音问道:“知道这是在哪吗?”
“故安。”
公孙遏弯身抓着云希的衣领,“别在我面前说梦话。”
云希不解地问,“什么意思?”
公孙遏腾地起身,一把抓过云希的脖子,声音有些狰狞地,“这是梦里,但这个梦里不是你的。我是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不想死就给我老实点。”
云希吓了一跳,被他钳得有些呼吸困难,看东西也越来越模糊,直用双手胡乱地拍着他钢硬的胳膊,示意他放手。
公孙遏盯着云希涨红的脸,在最后才放开她的脖子。
“你这个疯子。”云希跌坐在地上深深地吸着气。
公孙遏倒不介意云希这么说他,蹲在云希面前阴阳怪气地问道:“告诉我,这是谁的梦里?”
“你的,你的。都是你的。”云希忙不迭地回答,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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