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希一听,强忍着委屈与酸楚,叫着,“我什么时候纠缠大王了,自从大王放了我,我又什么时候打扰到你了。本就是桥归桥,路归路,今后大王见着,只当不认识我不就好了。”
公孙遏被她气得指节发白,他本不想像之前在孟里时那样让她惧怕自己,但翻脸不认人之事也是绝对不容的,“内伤难愈,外伤难看,你且选一个吧。”
“外伤。”云希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
公孙遏一把抓过云希在她左耳根处吻下一枚红印。
云希受痛捂了脖子,气结地,“大王这是存心坏我名节?”
公孙遏满意地看着那红印,方顺了心气,挑衅一笑,“若在别国,是的。可对于乌鲁的执青大人来说,不过是添笔风流账而已。”
云希一听,腾地起身,跳下床榻,扯过桌上的外衣套在身上便往外走。
“你要去哪?!”
“回平图府!”
公孙遏起身,从后揽起云希,云希奋力地挣扎着,话已不投机至此,又何必再有牵扯,“放开我!放开我!”
“元宝!”公孙遏斥了元宝进来,一把把云希扔至他怀中,“送她回去!你也不用回来了,给我老实看着她!”
元宝吓得差点没把云希扔到地上,“公子让我去平图府?”
“对!”
“公子,我这一去,还能入元家的门吗?”
“国门都进不了,谈什么家门!还不给我滚!”公孙遏气愤地甩了房门。
云希跳下地赤着脚便往外走,“备车!”
归园客栈的伙计拉了拉同样躲在一角津津有味看大戏的掌柜,“掌柜的,你说这人真的是执青大人的大侍郎吗?脾气好大啊。”
那掌柜重重地点了点头,“一定是,你没看执青大人穿着他的衣裳吗?新人辈出他定是恃宠而骄。”
云希坐在辇车中,越想越气只想早点回去,不想辇车一停,更是不悦,“怎么回事?!”
外面元宝并不答话,云希烦躁地掀了车帘出来,顺着元宝的示意见前路被一辇车当街拦了去路,那车边两人正拦着一个少女,少女的两个侍从与他们正是争执不下。
“这位公子,我家女主请你车上一叙。”
“我呸!谁稀罕你们的车。”
那家女主十四五的样子,一听掀了车帘,巧目盈盈地笑道,“在乌鲁,也或有富贵人家将公子做女儿打扮,我自幼学医,男女骨骼不同,公子瞒不了我,在我眼中公子自是良人,所以我才请公子车上一叙,丝毫没有轻视之意。”
云希实在头疼这乌鲁女子直白的举动,在车中无奈地喝着,“这位姑娘好眼光,不过这位公子确实不是姑娘的良人。”
轻脆的女声近至车前,“你是什么人?”
云希掏出执青令只手伸出车帘给她看。
“平图府的?”那女孩倒也爽快,“好吧,既是平图府的公子,怪我高攀了。等到哪日你家大人散了你们时,我再寻你。”
“等等。”云希倒是喜欢这姑娘的脾气,心生一计,“平白坏了你的佳缘,我来补你一段,刚刚途经归园客栈,见那有一位良人,姑娘不妨前往邂逅。”
“迷朵多谢执青大人。”那女孩脆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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