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庆国怎么回事?”
凌宗倒也坦诚,简单的解释,“他有个很不争气的儿子。”
设个套就中了。
这个套说不上复杂,新京市政*府投拍江宁区的一块几百亩的园区,于庆国的儿子觉得房地产行业有利可图就和别人签了合约,以其父亲过渡给他的普惠股票做担保,他以为用地属性经过操作能够变化,只倒买倒卖都能从中大赚一笔,哪知这届城建部长突然更替,新上来的“刚直不阿”,于是内部操作没成,资金应接不上,捅了个惊天窟窿。
时安没作声。
她去到他的身后,给他揉了揉肩。
凌宗受宠若惊,怔了一秒,回头看她一眼。
他警惕的问,“你要坑我?”
时安很无辜的耸耸肩,“没有啊。”她说,“就觉得你身兼数职,比较辛苦......”她补充说,“完全自发行为。”
凌宗抿了下嘴角,揶揄说,“你不解释倒还好。”
他没主动问吴建安的事,大概预期不利。
时安犹豫说,“之前nibaby开会我去迟了,听到你和肖恒的聊天内容。”
凌宗“嗯”了一声,他回想了下,说,“肖恒随口说说,你不要在意。”
时安说自己没在意,就问他,“你相信他说的吗,我故意丢失算法?”
其实那天历历在目,要说故意与否,凌宗勾了下唇,“都让你别胡思乱想,信不信有什么关系,又没人怪你?”
时安的指尖停顿下来,好长时间两个人都没说话。
直到周繇打包饭菜上菜,尴尬才被打破,时安淡淡说,“我先回去了。”
周繇愣了下,说好。
凌宗一直没作声,看着她离开,办公室的房门带上。
周繇交代说,“于庆国的工牌已经公司注册信息已经被注销了。”
凌宗闭上眼睛点点头。
周繇继续说,“董事长那边.......打电话过来,问这样做会不会太绝了点,于庆国毕竟是公司的老元老,这样平白无故撤销职位,会不会动摇军心人人自危,毕竟公司里有一大批都是于庆国提拔的。”
“这批人该走会走留不留都无所谓。”
周繇点了点头,将饭盒放下。
凌宗坐起身来,拆开包装的声音窸窸窣窣,拿起筷子,的确有些饿了,吃的狼吞虎咽。
周繇说,“那我就这么回复董事长,让人事那边秋招的时候辛苦一点。”
凌宗没作声,过了会儿,他说,“顾少白那边怎么样?”
“顾总最近了凌况副总走的很近。”另外,“渡口和腾运最近都有高层级去打他家里拜访。”
“唇亡齿寒。”凌宗说。
“要不要提前预警一下,顾少白多少占了公司不少份额,由着他任意妄为不是很安全。”
“他还没老糊涂,”凌宗擦了擦嘴站起来,“会叫的狗都不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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