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树想到了，两人刚在一起的那天晚上，对方也是很兴奋的样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征求自己的同意。她看着现在游芒期待的眼神，一下有点为难。

大概是她沉默的时间太久，游芒忽然笑着说：“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了。”

游芒：“你要是真的亲过来了，我可能就得苦恼了。这难道不是我自己绿了自己吗？”

秋树笑了下，很快嘴角的弧度就没了。

游芒心想：自己可真是不会说话。

两个人回去，游芒今天上了一天的班还加班，和秋树的交流不算多么“愉快”，整个人身心疲惫。去到卧室的独立卫生间洗澡，也没有再去管秋树。

她倒是想管，但刚刚被拒绝的那下，她觉得自己暂时是没什么脸去管的。

她洗完澡站在镜子面前，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苦笑道：“有时候，我还真是羡慕你。”

镜子里的人当然不会回答她的问题，游芒喃喃自语起来：“不对，我就是我。快点把记忆想起来就行了。”游芒现在就是这种状态，时好时坏的。

周末游芒没有去公司，她比秋树起得早，去做了早饭，然后敲敲客房的门，叫秋树起床来。

秋树明显没睡够的样子，她甚至连一声回答都没有。

游芒握着门把手，跃跃欲试：“你再不起来，我就进来了。”

秋树还是没有回答，游芒就打开门进去了。

秋树和被子裹成一团，整个人像是正在为拍摄写真凹了造型出来，性感又可爱，像只小猫咪。那细腰，那长腿……几乎能叫看见的人一下喷出鼻血来。

游芒费了老大劲儿才把秋树给叫醒，她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把人给啃了。

一起吃过早饭，舒馨过来了，游芒和她相处得还不错，今天见面倒是一切都正常。

舒馨也像是忘记上次吃饭的事，现在见到秋树，就说：“你上次答应和我一起去看展览的，可别忘了。”

秋树回忆了下，愣是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答应过了，但舒馨这么说，她也没有反对，抓了抓头发说：“那行吧，等会儿我陪你去。”

舒馨又转向游芒：“小芒今天不上班，一起去？”

游芒发现秋树也看着自己，她一下不知道自己是该说好，还是不好，最后张口就变成了：“我就不去了。”

舒馨没多问，显得有些遗憾，然后又兴致勃勃地聊起今天有谁谁的画，还开始说起那位画家的个事迹，颇有点小迷妹追偶像的感觉。

秋树强打起精神和舒馨聊了一会儿，游芒起身收拾碗筷。舒馨见怪不怪的，这小两口的行为模式她是明白的，都是一个人做饭，另一个人就洗碗。

但她不知道的是，秋树有挺长一段时间没做饭了，每天只固定做午饭。

秋树和舒馨离开，游芒做完家务就在沙发上长蘑菇，她不太喜欢这个样子的自己，就起身将家务活都给做了。张姨偶尔会过来帮她们收拾房间，只有两个人闲得无聊才会边做家务边聊天。

游芒：“真想那时候。”

游芒想着还有大半天的时间，干脆就来了个彻底的清扫，结果这一清扫倒是发现了不少东西。等她将电视机旁边的相框给擦一遍，猛地一下看到了旁边的日历。

她像是想起什么，去找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翻开日历，她果然没记错——明天是秋树的生日。

该给秋树过个什么样的生日？也不知道是不是越急越乱，游芒总觉得自己好像为这一天做过准备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能将自己藏钱的地方找了一遍，最后倒是发现了一个计划表。

将计划表给看了一遍，发现上面的计划挺凌乱的，倒像是想起什么就写什么，说是计划表，实际上更像是备忘录。

要不是标题写着“生日”两个字，游芒都不知道自己记这些是干什么的。

游芒：我就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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