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一幅幅画,杜知倩一边翻阅,一边估摸画中意,不觉修行打坐半晌,此法形成一股奇特的真气,气息流转在全身,渐渐形成一层无形有质的膜。
杜知倩在往后练下去,心中总有股腾腾的燥意,戾气极深,更是压抑自己不得,只得适可而止。
这时,兰花谷谷主许白桦派人,“杜姑娘可在否?”
“在。”杜知倩应声,又将秘籍藏好才出去。
大厅中。
许白桦在她未到前,静静坐着喝茶,见她进来,放下茶盏,“杜姑娘来兰花谷许久,许某人未曾款待,实在招呼不周。”
杜知倩站起身拱了拱手,“在下无名小卒,愧不敢当许谷主的话。”
“杜姑娘客气。”许白桦眯着眼睛打量她,“能让李少侠上心的人实在没几个,不知杜姑娘可否多留几日谷中?”
杜知倩摇摇头,“澄舟说下个月要去红莲教参加大婚,恐难久留。”
许白桦抚须微愣,“看来二位还是情深,据说李少侠前日还病伤难起,今日已精神抖擞,敢问杜姑娘是否精通医术?”
“许谷主的话,我竟一时听不明白。”杜知倩装傻充愣,底子里恨恨望着这个人,竟然在监控。
“是我失言了。”
等杜知倩往回走时,实在是觉得那谷主可疑,再加上禁地那老头之死,萧家与兰花谷先前关系,隐约猜出萧家灭门与此人有关。
只是,他在武林威望许久,相关物证人证几乎无从下手,一番推论,不可轻易外说。
等回到房内,李澄舟就在她房内坐在书案前,手持一卷书。
“你不是在丁香苑住的极好吗?”杜知倩没好气的说。
李澄舟放下书,微微一笑,“山不就我,我来就山,知倩忙一天肯定很累,所以我来了。”
“你今天又没病。”
“可是看不到你的我,真的病重在身。”李澄舟叹道。
“什么病?”
李澄舟失笑,“相思病。”
杜知倩气绝,真的不想再跟他说话,现下这种气氛,怎么跟他说谷主在监视二人,怎么跟他说谷主很有问题……一时拿不定主意。
这时,洱新推门入内,将一纸条递给李澄舟,“公子,他们行动了。”
李澄舟接过纸条,看完纸上几个字,将纸条伸到烛火上烧掉,冷冷道,“按计划行事。”
“是,公子。”洱新疾步离开,打量下二人,关好门退出。
杜知倩沉默片刻,扭头看他,“方才怎么回事?”
“之前提过的红莲教嫁女儿一事,我们几个去成亲现场观礼,而且以后有事,我都不会瞒你。”李澄舟似笑非笑。
“那你早知晓萧家灭门是许谷主所为?”杜知倩脱口而出,又自知太突兀,“方前你好像提过查到主谋。”
“是,”李澄舟点点头,露出俊朗的笑容,“当日在山洞时,我已经知道主谋是许谷主,比如那块黑布我就一直保留着。”
杜知倩被她这么一说,忽的想起李澄舟也在那个山洞阻止过自己到兰花谷,那时他就心软了吗?内心微微苦笑。
“那你打算怎么做?”杜知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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