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他一走就这么多个月,杳无音信,他们家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只怕都不用再买柴火了,就光柳芽儿的怒火,都够烧菜做饭的了。
“大少爷,您这是在画什么呢?符?鱼?”
“搓衣板。”
“……府里头,有专门洗衣裳的丫鬟的。”
林睿没继续理会阿福,他画的这块搓衣板,不是用来洗衣裳的,是用来认错的。和一个光棍说这些,只怕他是不会明白的,他也就不白费口舌了。
“阿禄,糟了,少爷要让咱俩给他洗衣裳。”
阿禄听得莫名其妙,“让咱们洗,那少爷的衣裳还想不想要了?”不说阿福,就他那手劲,没几下,就能把衣裳洗出洞来。那还洗什么洗啊,穿脏了直接扔了买新的就是。
“真的,今天少爷在画画,我看着像鱼又像符,就多嘴问了他,结果少爷说,那是搓衣板。有咱们在,少爷肯定是不会自己洗衣裳的,那不是我们洗,衣裳还能自己变干净吗?”
在这点上,阿禄比阿福要伶俐一些,“搓衣板啊,有时候未必是用来洗衣裳的。”
“啊?不用来洗衣裳,那用来干嘛?观赏吗?”
“现在告诉你也没用,等你哪天成了亲就知道了。”
“那……你不也没成亲吗?你是怎么知道的?”
阿禄冲着他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脑门,“因为我这里头不是空的。”
大夫说还要半个月,林睿却只等了八天。
“章大夫,我真的觉得我已经好差不多了。其实本来也没有什么大事,都是些皮肉之伤罢了。”
“皮肉之伤?”章大夫冷笑了一声,“这话,你一个月之前怎么不说?”说着,抬手戳了戳林睿身上痊愈的还算比较好的伤处,他没控制力道,一戳,林睿就一龇牙,‘嘶’了一大声。
“不是说皮肉之伤吗?怎么还会觉得疼呢?”说完,还要再伸手,林睿连忙抬手抓住了他的手。
“章大夫,手下留情。我虽然说是皮肉之伤,但没说不会痛啊,人毕竟是血肉之躯,要是没感觉,那还是人吗?”
“我这只是给你示范,若是你打算明天就出门,坐马车离开。那么你身上的伤处,在长时间的颠簸之下,绝对都会比我刚才戳你疼得多。这样的情况下,你还坚持要走吗?”
“章大夫,如果可以,我也想等伤好全了再离开。可是,内子在家等我,我这一离家就几个月时间,时间越长,她肯定就越担心。从这儿回家,还得一段时间,所以我就想着,不如在车上养伤。您不是也说了吗?我年轻,伤口恢复地快。疼,我能忍。只要您给准备足够的药就行。”
听林睿说了这么一番话,章大夫只是摇头,“你啊,就是仗着自己年轻。”
见章大夫似乎不那么坚持了,林睿又厚着脸皮问了句,“那,明天能走吗?马车我已经让人去准备了,里头垫得软软的,肯定不颠簸。”
“明天不行。我当初说十五天,你这才过了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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