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良娣?
做梦还差不多!
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完了“事实,”他与同样一脸不爽的褚凡回到了人群末处。
“娇娇,你可还有要补充的?”老皇帝虽然奇怪琴睿焯与褚凡的反常,心里却没有过多的疑惑,只当两个孩子紧张。
再说,他身居高位,自然知道朝中大臣们间的那些弯弯道道,琴睿焯这样,自然有琴东山的手笔,只是他不明白褚凡为何也是如此,所以只有把“希望”放在琴琬身上了。
“父皇,”一直等在一边的章钰熙着急了,不等琴琬说话,他就急吼吼地说道,“让钰熙说吧,钰熙是当事人。”
“好啊,你来。”老皇帝微微一笑。
章钰熙学着大人的模样,一板一眼地说道,“那个时候,是琬姐姐说湖边有点冷,叫钰熙一起回去。当时钰熙只顾着看手里的石头,没有在意,不知道怎么就绊了一下,身体就朝琬姐姐撞去,然后就、就……哇――哇……”
说到害怕处,章钰熙嚎啕大哭,迈着小短腿朝琴琬冲去,“琬姐姐,钰熙真的不是故意,要是钰熙不顾着手里的石头,看着脚下,你就不会落水了,钰熙好害怕,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钰熙不要石头了,不要了,琬姐姐不要丢下钰熙……”
哽咽的话,说出了章钰熙心里最大的恐惧。
“好了,好了,琬姐姐不是好好的吗?”琴琬帮章钰熙擦着眼泪。
章钰熙抽泣着,豆子大的泪珠挂在脸颊上,“都是钰熙不好,不知道苏梦之的腿那么长,竟然可以伸过来,要是钰熙让着她一点,就不会被她的裙子缠上,你就不会落水了。”
“殿下,话可不能乱说!”苏梦之打断章钰熙的话,“当日的事,大家都看在眼里,就是琴公子与世子也说了,这事是意外。”
正文第76章要的就是这个
所以,你也别想栽赃在我头上。
“琬姐姐,钰熙没用,没有人相信钰熙,琬姐姐,哇――”章钰熙又嚎上了。
琴琬额角抽了抽,尽力扮演着知心姐姐的角色,拍着章钰熙的背,安抚着他。
“娇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皇帝不高兴了,似有所指地看着琴琬。
以琴琬与老皇帝的默契,她自然明白老皇帝的意思,只是这次她却不愿意老皇帝为自己出头,只苦笑道:“皇帝伯伯多心了,娇娇都说了是意外,那就是意外。再说,苏小姐是未来的良娣,自然品性娴熟,端庄得体,不会做那种腌h的事。”
她越是为苏梦之说话,越是坐实了苏梦之的手段。
“安平县主,梦之知道您一直对我有成见,可这次的事……梦之百口莫辩,县主真认为是梦之做的,那……就是梦之做的。”苏梦之用了与琴琬一样的方法,不做辩解,就是最好的辩解。
琴琬挑眉,“苏小姐什么意思?是说本县主用身份压着你了?”
冷笑,她从龙椅上下来,背着手走到苏梦之身边,“苏小姐,此事是怎样的,你心里有数。本县主原本想着息事宁人,不惜让大哥与凡哥哥说了谎话,甚至还要八殿下做了伪证。不为其他,只想着,日后我们也是姐妹,只要不是伤及性命的事,本县主可以大度的不计较,甚至帮你一把。可你得理不饶人……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本县主冤枉你了。本县主是想与你和睦共处,可前提是,你有自知之明,而不是你顺着竿子往上爬,既然你给脸不要脸,那本县主也就没有必要再为你担当什么了。”
“县主,”苏正清护短地说道,“如果您之前真的是维护小女,微臣感激不尽,可俗话说,捉贼拿赃,您得拿出证据,不然,就是诬陷!”
琴琬微微一笑,“苏大人这么咄咄逼人,是认为本县主拿不出证据了?”
御书房里的众人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回事?
先前不是还说这事是意外吗?
怎么三言两语间,话锋一转,苏梦之又成了这场阴谋的主使了?
众人回味着琴琬的话,明明是在维护苏梦之,怎么说着说着就针锋相对了?
而且最奇怪的是,琴琬的话,从头到尾没有一点突兀的地方。
老皇帝深色复杂地看着琴琬,眼底的精光直勾勾地戳在她的脸上,良久,才说道:“娇娇可是有什么证据?”
“没有。”
这是什么情况?
众人又糊涂了。
先前琴琬明明信誓旦旦地肯定,可现在她又如此肯定地否认,这……
是要做什么?
“娇娇?”老皇帝也是一头雾水,脸上尽是无奈。
这丫头又作上了。
琴琬耸肩,“皇帝伯伯,先前娇娇不过是试试苏小姐,看来,是娇娇多心了,苏小姐是清白的。”
“你这孩子……”老皇帝无奈地一笑,众人也跟着打哈哈,琴琬先前的刁难,似乎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苏梦之愤恨地绞着手里的手帕,她刚才是真的害怕了。
纵使她心里坦荡,可刚才琴琬身上的气压是她从未见过的,比祖父的气压还要震慑的气势。
所以,她害怕了。
怕琴琬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要了她的命。
而琴琬,是真的有这个能力!
此时的苏梦之极其生气,却不知是因为琴琬的玩弄而生气,还是因为自己的无力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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