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琴琬纠正道。
“对,就是这个意思。”桂圆受教地点头。
“那怎么行,”琴琬戏谑地说道,“好不容易找到点好玩的事,怎么能就这么玩死了。”
桂圆白眼,“小姐,敢情您是在玩游戏啊。”
见琴琬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桂圆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小姐,您想玩,奴婢没意见,可您听听外面的传言,都是对小姐和县主府不利的,您要是再这么姑息,那边的胆子只会越来越肥。您看,他们现在越来越过分,根本就是什么都不怕,认为我们拿他们没辙!”
说到这里,桂圆很是气愤,她早就知道琴府的人不要脸,却没想到他们颠倒黑白,把过错全栽赃在琴琬头上,作为一名忠心耿耿的下人,桂圆不能允许这种事出现。琴琬却弯着眼角笑了,“不作不死,他们愿意作死,你管那么多做什么,越是蹦q得欢,越是死得快。”
话是没错,可桂圆就是心里不舒服,明明动动手指头就能掐死他们的,小姐非要折腾。
马车到了相国寺,琴琬在小沙弥的带领下,直接到了主持那里,为白老夫人虔诚地求了一道长寿符,又将一串檀木佛珠开光,这才心满意足地出了主持的禅房。
“小姐,我们是直接回去,还是再转转?”
相国寺虽然在盛京郊外,可路程不长,官道好走,单边也就两个时辰的事,一般人家都是当日来回,除非是有别的原因,才会在寺院住一晚。
琴琬自然是要当日回程的,可难得出来一次,又没有大哥跟着在一边嗦,她自然要好好轻松轻松。
想了想,她带着桂圆到了后山。
相国寺的后山是一片梅林,她不喜欢梅花,没有原因,莫名其妙地不喜欢。
深秋的季节,山里寒露重,桂圆也不敢让琴琬进山,两人就在山脚下转了一圈,最后琴琬站在一块不高的土丘上,朝山下望去。
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顺着官道朝上,琴琬知道,绕过那片竹林,就是相国寺的正门。
轿子上有族徽,可是离得太远,琴琬根本就看不清楚,不过,那严阵以待的架势,一看就知道是盛京的大户。
“小姐……”桂圆问询着琴琬的意思。
琴琬点头,“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辞别了主持,琴琬坐上马车,一行人原路返回。
下山的路比上山的路好走,顺着山势越走越快,很快,就在竹林遇到了先前琴琬在山丘上看到的车队。
那边领头的护卫似乎愣了一下,在看到琴琬马车上的族徽后,拽着手里的缰绳将马朝路边侧了两步,随着他的动作,身后的车队也朝旁侧了侧。
琴琬坐在马车里,百无聊赖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头,“桂圆,你说本县主是不是该染个指甲什么的?”
“小姐,您就别折腾了,”桂圆郁闷地说道,“谁不知道小姐您最不喜欢染指甲,上次夫人提起的时候,您‘听话’地染了,结果回房就偷偷洗掉了。您不是说,您喜欢本色吗?”
“那倒……”
“小姐!”
马车剧烈晃动,琴琬话只开了个头,脑门就重重撞在车壁上,痛的她直抽气。隐约听到外面有人惊呼“有刺客”,紧随而来的就是刀剑相向的声音。
琴琬在经历了几次不大不小的刺杀后,人也淡定多了,无奈地看了一眼惊慌失措的桂圆,她努力控制自己摇晃的身体。
也不知这次的刺客是冲谁来的,外面的两拨人都加入了打斗,琴琬这次带了五个护院,还有两个舅舅给的死士,在她还在晕头转向的时候,两个死士已经将她护在身后,朝山下跑。
而那边的车队显然就要狼狈很多,在琴琬下了马车后,刺客看到她,立即冲了过来,明显她是目标,只不过,因为先前看不到人,所以袭击了两个车队,现在虽然看到琴琬了,可先前与那边车队厮杀的人并没有就此收手,而是与那边继续周旋。
这也就导致了袭击的人分成了两队人马,一边对付琴琬,一边对付那不知名的世家。
琴琬等人后退的速度并不快,甚至在原地打转,使得分成四队的人马混杂在一起,根本就分不清谁是谁的人,终于,那队马车上的人也跳下了马车。
“是你!”琴东山恶狠狠地瞪着琴琬。
琴琬无所谓地撇嘴。
“不知道你招惹了谁,都追杀到寺院了!”逃命中,琴东山还不忘冷嘲热讽。
琴琬白眼,“有心思管我的死活,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你死了,我都不会死!”
琴东山气得呲牙,想训斥两句,眼角一道白光闪过,若不是他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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