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
后面义卖的东西很多,只是价格都没有高出琴琬,毕竟谁也不敢说自己比老皇帝有钱。
最后,义卖在极其低迷的气氛中结束,这让原本踌躇满志的云挽歌很是愤恨不平,若不是出了琴琬那一茬,这次的义卖会很成功的。虽然最后也筹到了不少银子,甚至比她原本期望的还要多,可是最后出风头的,却是什么都不做,就在那里喝喝茶,吃吃点心的琴琬!
这让忙前忙后,大张旗鼓的云挽歌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云皇后自然是知道自家侄女的委屈,递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给她,跟着老皇帝回宫了。
高调开场,到最后近似于落寞的收场,怎么看,都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感觉,云家名声是赚到了,云挽歌似乎也攒上了口碑,就连章睿舜在民间的威望似乎都多了几分,可得益的几方总有那么一点点憋屈,不上不下,像鱼刺卡在喉咙里一样,难受得紧。
回到云府,云挽歌面无表情地遣退了身边的丫鬟,这才走进卧房里间,将桌上的镇纸狠狠地摔在地上,砸出一个肉眼可见的凹陷。
胸口剧烈起伏,云挽歌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是云家的嫡女,是盛京最优秀的贵女,不管是品行还是手段,都是其他的人典范,日后,她会是盛京最尊贵的女人,一定要控制自己的情绪。
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己,云挽歌理了理凌乱的发丝,抬头,看见站在门口的人,一怔,“娘。”
云夫人微微点头,侧眼睨了一眼身边的嬷嬷,嬷嬷立即退到卧房门口,守在那里。
“娘,我……”
“跟我出来。”云夫人转身,率先走到卧房外间,坐到圆桌边。
云挽歌在原地犹豫了一会,还是硬着头皮过去了。
“今儿的事,娘都知道了,一个琴琬而已,你犯得着生这么大的气吗?被外人瞧见了,像什么?”云夫人一开口,就是对对手的无所谓与看不上。
云挽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被云夫人这么一说,顿时蹭蹭蹭地往上冒、,“娘,您不知道琴琬有多可恶,她破坏了女儿精心安排好的一切。她的东西没人买,女儿还好心地准备帮着出个价,免得她没面子,可她……”
在云夫人面前,云挽歌不用掩饰自己的情绪,见她一脸的愤然,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多委屈。
云夫人微微一笑。
自己的女儿,哪怕没有养在自己身边,她也最清楚云挽歌的性子,她哪里是维护琴琬,不过是嫉恨琴琬抢了她的风头。
说了半天见云夫人不答话,云挽歌这才怏怏地止住了话头,规矩地坐在云夫人身边。
“之前娘是怎么教你的?”云夫人的声音不温不火地传来,“你姑母是白芷水的手下败将,连她都不敢主动招惹那对母女,你巴巴地去干嘛?你日后的身份只会比琴琬高,你现在争这些,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云夫人的话十分直白,甚至不留情面,可每句都切中要害,让云挽歌很是受教。
“娘,您说的,女儿都知道,可女人就是不甘心,不服气!”
“不甘心又怎样,不服气又怎样?”云夫人好笑地说道,“你要记住,最后能握在手里的身份和权利才是最重要的,甘心和服气,不过是意气之争,有了身份和权利,琴琬也得跪拜在你面前。”
正文第261章都是有心思的
云夫人脸上的嘲讽更深,“那时,你所有的不甘与不服都会烟消云散。挽歌,娘在你身上倾注了多少心血和希望,你最清楚,娘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女人与男人不同,男人好斗,好名利,不管是沙场还是朝堂,都是他们的战场。女人?女人也可以,谁说女人的战场就仅限于后院?记住,只要掌控了权利顶端的男人,还有谁敢让你不甘,不服气?你看看白芷水和琴琬,她们凭什么趾高气扬?不就是因为有护国公护着,有皇上护着。”
云挽歌若有所思地点头,“娘,是女儿心急了,女儿想与琴琬一争高下,却忘了,以女儿现在的情况,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
云夫人欣慰地点头。
云挽歌从小就让她省心,有些事只要稍微提点一下,这个女儿就知道该如何去做,还能举一反三,女儿如此聪明,能达到她不能达到的高度。
云夫人心情很好。
当初,她不也是个不受待见的庶女吗?
那些所谓的姐妹不是一个个都往她头上踩吗?
她何曾甘心,何曾服气过?
可那又怎样?
没有人在乎她的感受,没有人关心她的感受。
她很早就知道,只有自己不断往高处爬,才有机会将这些不甘与不服报复回去,只有成为人上人,才能将轻贱她的人踩在脚下,所以她隐忍,她蛰伏,并不是怕了这些人,她不过是在成长,在学习。
这不,她一个不被待见的庶女一样成了云家的当家主母,公公是国丈,夫君是国公爷,小姑是皇后,还有个即将成为新皇后的女儿。以前那些看不起她的人,不是一个个舔着脸地来找她?
那狗腿的模样,她看着就恶心!
不是看不起她吗?
不是人人都想往她头上踩两脚吗?
当初这些人有多藐视她,现在就有多巴结她,那恨不得舔她脚底的嘴脸,光是想想就痛快!
所以,云夫人要的,是最后站在权利顶端睥睨天下的胜利,不是什么孩子气的意气之争,她就是这么过来的,对云挽歌的教导也是如此。
她一直都清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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