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太医碰自己,这是此刻她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那方的太医被撞了一个,又扑上来了一个。
李初蝶见状也忙不迭的追上去说道:“我来照顾殿下,各位不要再缠着殿下了。”说着几步上前扶住了秦如君。
在李初蝶扶住秦如君的时候,秦如君这才停止了挣扎。
她别无选择,只能由着李初蝶给扶着往前方走去。
这时候,天色有些暗了。
李初蝶边扶着秦如君往外走,边说道:“还是让太医看看,你放心,我们有位太医是我爹的人,一定不会说出去。”
“嗯……”秦如君回答的有气无力,此时此刻,除了相信李初蝶之外,她没有路可以走。
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怀疑是酒水有问题,可既然没死,那说明下的毒不重。
李越坐在位置上,目光一直目送着秦如君,他握着茶盏的手很重很重,手背上的青筋都要冒出来,可最终,他还是忍住了。
他表现的越过关切,越会惹来皇帝的猜测。
秦天淮也没有闲暇去关注其他人的神色,皱着眉头看着那翻倒在地一片狼藉的桌面和东西。
南思颖轻哼了一声,暗暗想着,最好是死了。
……
景阳宫。
秦如君刚刚坐下,肚子的疼痛感也消散了不少。
“我给你倒杯水,等太医到来。”李初蝶边扶着秦如君坐下,边转身去给她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了她。
秦如君的脸色依然还是苍白如纸,可没有再深锁眉心,似乎比之前好多了。
李初蝶看着她正慢吞吞的喝水,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这吓死人了。”刚说罢,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参见太子,太子妃。”那方御医跪在了地上。
李初蝶虽然还未被封太子妃,可在所有人的眼中,已经和太子妃无异了。
秦如君不想耽误李初蝶,迟迟未走出拜堂成亲这一步。
“李太医不必多礼,赶紧过来给太子把脉。”
李太医茫茫然上前,赶紧伸手过来给秦如君诊脉。
李初蝶为了防止有人偷听,也赶紧去将门给关上上锁。
为了隐瞒秦如君的身份,她也真的是费尽了苦心。她爹也真是的,为什么要把这么重的责任交付在她的肩上呢?
正想着,李太医已经伸手握住了秦如君的脉搏。
秦如君也很紧张,假地喉结因为紧张而上下滑动了一下。
“太子殿下,您这是喜脉,可喜可贺,额……”李太医还没有说完,就满脸懵逼了。
什么情况?
太子乃男子,怎么会是喜脉?
“噗――”秦如君那一口原本打算咽下去的水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喷了个老远。
“这……”李太医傻了,茫茫然看向李初蝶,整个人都愣怔状态中。
太子……太子竟然是个女人!
太医的内心相当崩溃,甚至吓得脸色一白,从位置上下去,膝盖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太子饶命,太子饶命!”
若是太子是女人的事情传出去的话,那岂不是整个秦曜国都要乱了。
皇上又知不知道太子是女子?
这这这也太荒唐了!
所有过去的一切都能够解释清楚了,可唯独太子腹中的孩子,让人捉摸不透,到底是哪儿来的。
难不成……是宸王的?
秦如君也处在震惊懵逼状态中,水渍染了满脸,差点没有爆粗口。
“那她肚子疼是怎么回事?”最镇定还是李初蝶。
李初蝶想,他们两个人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会有喜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吗?
“这……太子动了胎气。”
“你等等!”秦如君怒极,上前一把揪住了太医的衣襟怒问,“你说我有喜了?有喜多久了?”
没道理啊,她和某个男人滚的次数五根手指头可以数过来,虽然每次那男人疯狂的占有她,可回头想想,第一次她有服用避子药,第二次催眠他的状态下也服用了避子药,后面两次,有一次虽然忘记了,可最近的一次也有服用啊!
还有就是,他们最近两次而已,不可能这么快就中了吧?
该死的!
她恨不能仰天长啸,这么坑爹的事情怎么就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太医被她揪着衣襟,瞧着她凶神恶煞的模样,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说道:“这……这已经一个月有余。”
“卧槽!”秦如君终于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爆粗口行为。
一个月有余?
那就是说上个月的事情,刚好是她把某男给催眠然后占有的那个时间。可那日分明是服用了避子药啊?
她怀疑的目光投向了李初蝶,似乎带着几分不解。
李初蝶被她的眼神给盯得发毛,一个劲的摇头说道:“上次那避子药我当真是端给你了的!”
“那怎么回事?”秦如君要冒火。
“你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来了,那日金炎有来找我说事,然后不小心打翻了我的避子药,金炎说替我再去抓一幅,我就等着他把药抓来,我这才熬来给你的。”
金炎……
阎漠宸!
王八蛋!
秦如君握着拳头,捏的骨关节都发出咔咔的响声。
那男人竟然命金炎把药换了吧?否则她怎么没有避过?
那他到底是想要她生孩子,还是不想让她生孩子?她越来越看不懂那个男人的心思了。
“李太医,你知道有些话,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秦如君阴森的盯着眼前还被自己揪着衣襟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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