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倒是不错,”唐阕赞同道:“楚老将军教子有方,楚耀年纪轻轻已经名满京城,日后必成大器。”
郑澈安叫来许公公,让他去楚家宣旨。
自那次会面后,唐阕似乎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在朝堂之上一语不发。
江州和南邵的奏折如雪花片一样源源不断的传人京城,朝臣们对着战事指手画脚、侃侃而谈,却没有一个请命出征的。
吏部一直在喊穷,每天变着花儿的要增税,南邵的战事吃紧,成山的奏报压的郑澈安喘不过气来。
转眼进入了冬天,京城迎来了淮庆朝的第一场雪。
“啊嚏!”唐阕缩在被子里皱了皱眉,眼皮好像千金重,头也昏昏沉沉的。
“大人……您还是歇息吧!”柳翠担忧道:“这都打了好几天喷嚏了,风寒也是病,小心点没错的。”
唐阕想坐起身子,身上却一点力气都没有,最终不得不放弃:“早朝去请假吧!”说完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唐阕病了?”郑澈安坐在书房里皱眉:“怎么弄的?请大夫了吗?”
“请了,”柳翠连忙答道:“大人很好,请陛下放心。”
郑澈安点了点头,随后又烦躁的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站起身,唐阕是一个隐忍力极强的人,如果不是实在病重,不可能不来上朝,郑澈安还是不太放心:“朕去看看。”
“陛下!”韩匀庆闯进来道:“南邵急报!十万火急,还请陛下过目!”
柳翠识趣的悄悄离开,郑澈安无法,上前接过了奏折,不由得脸色一变。
唐阕起来的时候还是昏昏沉沉的,双腿有些发软,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
“大人!”柳翠拿着厚衣服进来给唐阕披上:“小心受凉。”
唐阕看着柳翠肩膀上的雪痕,笑了笑:“刚出去了?”
柳翠脸色一沉:“大人,是宫中的太监来过,皇后娘娘传您进宫。”
“皇后娘娘?”唐阕一愣,郑澈安登基的十分仓促,连带着宓清婉的封后也十分草率,宓清婉也不是个爱走形式的人,做了皇后也很安分,后宫中除了宓清婉,还没有其他妃嫔。
“她传我做什么?”唐阕不太理解。
“奴婢不知,”柳翠道:“来传话的是娘娘的管事公公,似乎十分着急,奴婢刚才把人请走了,但那公公留下了进宫的牌子,希望大人可以进宫。”
唐阕与宓清婉接触不多,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她的目的:“先缓缓吧!现在天色以晚,毕竟是后宫,男女授受不亲。”
“大人……”柳翠突然张了张嘴:“您睡了两天了……”
“是吗?”唐阕一愣:“所以呢?”
“皇后娘娘的宫人几乎每隔大半个时辰就往过跑一次,似乎真的很着急,好像……和陛下有关。”
唐阕略加思考,缓缓的点了点头:“那便进宫吧!”
宓清婉已经有了近七个月的身孕,身子有些重,让她坐在椅子上不想站起来:“唐大人请坐。”
唐阕对宓清婉行了一礼:“皇后娘娘吉祥,不知传臣进宫所谓何事?”
宓清婉沉默的喝了口茶,半晌才叹了口气:“唐大人,陛下需你。”
唐阕一愣:“娘娘说什么?”
“楚将军战死沙场了,”宓清婉皱了皱眉:“陛下很难过,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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