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茵走进克莱德里希的卧室。黑暗的房间里,银色星光洒在大床上。床上的人背对他侧身躺着,身体蜷在被子里不时地动一下,偶尔听到一两声低声的哼吟。
莱茵坐到床边,把他的身体搂过来。他的呼吸频率不稳,肌肤温度偏高,眉头紧皱看来很难受。莱茵低下头吻上他的唇,昨晚仅仅这样一个吻,就让他失去理智般地紧抱住他不停索求欢合。
但今晚的症状明显比昨晚轻。一个吻过后,克莱德里希缓缓睁开了眼睛,呆滞了片刻后才看清抱着他的人。
“殿下,你怎么回来了?”
“叫我什么?!”莱茵的口吻佯装生气,“我夜里跑回来不是为了一个部下。”
“莱茵,”克莱德里希克制着体内四处冲撞的情欲,想着先跟他说正经事,“克劳迪娅是被皇室成员修改了命令,施密特恐怕也......”
“我知道。”莱茵脸上没有丝毫意外,“我说过这件事交给我。”
克莱德里希看着他的表情,“你难道已经知道是谁了?”
莱茵露出一个让人看不透的微笑。
也许是发情期里理智减退,克莱德里希虽知不妥可还是忍不住问出一句话,“是......十殿下吗?”
莱茵的脸色立刻沉下来,冷冷的口吻比和刚刚俨然180度大转弯,“你担心他?”
他的口吻让克莱德里希清醒了一些,“不,我只是......猜测......”
“你今天在军部见到他了?”莱茵好像猜到了什么。
“我......”
克莱德里希用仅存不多的理智,思考着合适的答案。这件事他不能对莱茵说谎,因为这个谎言太容易被查出来,到那时火山爆发之下无法想象会发生什么。
“是见到他了......”
莱茵的脸色更难看,自己尚未标记的omega,居然在发情期里和他的少时竹马见了面,“他知道你在发情期里?”他的口吻冷得像冰山,硬得能砸死人。
克莱德里希看着他的脸色,明白下一句话决定了自己今晚会不会被他强行标记。
“我没告诉他。但军部所有高层都知道我因为发情期休假,他有可能从谁嘴里打听到。”
莱茵的愤怒没继续升级,但已激起的怒火无法平复。他忽然重重地吻上他,把他压倒在床上用力撕去身上衣物。平时莱茵很讲究情事的节奏和情调,而且大部分时间都要omega伺候他。但今天他显然被妒火冲昏了头脑,把他抱住立刻大力进入,让怀里的人即使处于发情期也痛得呼出声来。
莱茵像是故意要惩罚他,让他痛够之后立刻停下来不再继续。他掰着他的下颚,看着那张痛出眼泪却又渴望继续的脸。
“如果他敢再接近你,我会让他知道,觊觎我的omega要付出什么代价!”
克莱德里希艰难地笑了一下,“莱茵,你明明知道我心属谁,也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标记。你还要这么怒,是怒你自己还是怒他?”
这句话正中要害,让莱茵的怒火逐渐消散,最终化为隐隐的歉疚。因为他也知道,克莱德里希一直深爱着他,但无法接受将来和任何omega分享他。只要他还心系帝位,只要他还不能许他一世一人的承诺,就不会让他标记。
莱茵缓缓俯下身在他身上,轻吻了他的额头,“对不起,是我让你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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