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车驶离芙蓉镇,便被一群人黑衣蒙面人团团围住。那些人来势汹汹,逼停马车后,举剑便往车夫身上刺去,傅月影左臂一挥,真气穿帘而出,击退几人。
“何必枉杀无辜,让他走吧。”
那老车夫哆哆嗦嗦外加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此番外出,极少有人知道傅月影的真实身份,更何况隐月教早已不问江湖事,当然不会有仇人。
这群杀手明显是冲无名来的。
“你也走吧。他们要找的人是我。”无名知道他中毒的事无法隐瞒,被人追杀也是迟早的事,“解开我的穴道。就算命丧于此,有那些人陪葬也不错!”
“我不会让你死在这里。”傅月影在他的前额落下一吻,“放心,我定会护你周全。”
无名深吸一口气,怕自己毒发身亡之前,已经怒火攻心而死。
车外的杀手等不及了,眼见刀剑要刺入车身,傅月影破车而出,以内里将刀剑震出数丈远。蒙面人显然未料到出来的并不是他们要杀的人,喝道:“你是何人?”
傅月影没有回答,只将腰间的竹笛取出,以指运气,一声脆响,竹笛应声破裂,露出里面通体血红的精巧玉笛。
黑衣人惊呼:“此乃兵器谱上排名第九的玉笛红颜?”
“不错。”当年花稳力战几大高手,为他抢来这玉笛,深得他心。后续几次听花稳颇为自满地夸口这玉笛在藏剑山庄的乒器谱上排名前十。他虽不在意,但料想江湖人理应认得。
“你是隐月教少主傅月影?”
“正是。”傅月影极快地在脑中盘算着他该从何处出手,能不能挡住这些人的群攻,怎样带着无名全身而退?但随即他发现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这些人既然是来追杀无名的,必定不简单。
“知道是我隐月教,就应该晓得,我们与江湖中人素来无交集,诸位围住我,是何用意?”
得知他们拦住的是隐月教少主,黑衣人也只是惊诧了一下,“我们得到消息,无名受了伤,就在这车中。只要你将他交出来,我们便不会为难你。”
“我并不认识无名,你们找错人了。”
“既如此,你车中坐的又是何人?”
“我夫人。”傅月影从善如流道。
黑衣人听他如此笃定,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双方僵持下来。傅月影低声道:“我与夫人山中幽会,被你们围住,此时他定然羞愧不已。我去将他抱出来,你们看看可是无名?若不是,就趁早滚开,少在这碍眼,惹的本公子动怒,你们便是得罪了整个隐月教!”
那黑衣人料想隐月教不会跟无名有什么瓜葛,若真得罪了隐月教,也是个大麻烦,遂点点头。
傅月影上车便见到一双冰山般的眼眸,冷光灼灼地望着他,“夫人?”
傅月影讪讪一笑:“权宜之计。”
“那么,你有何脱身的法子?”
“自然是有。幸亏本公子聪明,早有准备。”言毕从座下摸出一件女装,递给无名,“我就是怕你路上被人发现,特意寻了件女装。你穿上再撕下面具,绝不会有人认出你。”说着就去解无名的衣衫。
“傅月影,你若敢如此对我,我定将你碎尸万段。”无名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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