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香药道:“活该。谁让你问床第之事?这种事情能随便问的么。”
“能啊!你问我,我就老实说我还没开过荤,至今未沾过女色。”
这回不止薛香药愣住,虞芳也面露惊讶,道:“你没……过?”
“怎么,我看上去很像寻花问柳的浪荡子?”
“真不可思议,你多大啦?是不是因为你是瘸子,没姑娘看上?可我看你挺有钱的,去花街柳巷走一遭也不至于这么惨吧?”
“不不,薛小姐,我这是洁身自好。你问虞芳,他今年十九了,也是个处儿。”
哪料虞芳别开脸,耳朵尖儿红得透明,小声说:
“我不是。”
这回轮到夏随锦目瞪口呆,喃喃地道:
“你这白莲花一般清雅别致的人儿,竟睡过姑娘?”
第19章第十九回卖花郎
虞芳道:
“这样不好”
夏随锦:“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都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夏随锦大半夜不睡,拉虞芳听薛香药跟刘陵的墙角。可听了半天,屋里仍静悄悄的,他不服气,悄悄推开窗户露出一条缝儿,恰看见薛香药坐在镜前梳妆。
刘陵端来一盆水,说:“来,洗脚。”
薛香药放下梳子,将白嫩的脚丫子放进水里,然后捧起刘陵的脸左看右看,觉得奇怪:
“都养了这么久,怎么还这般瘦。”
刘陵低头,道:“已经胖了,上月裁的衣裳都不能穿了。”
“是么,我摸摸。”
薛香药摸了摸刘陵的肩膀,又捏了捏,道:“软|软的,有|肉了,不错。”
又去摸刘陵的手臂。
她微微前倾,散开的长发飘落到刘陵的脸上、肩膀上,身影缠在一起,看上去有种深情眷恋的旖旎。这时刘陵突然抬头,蹭上了她的嘴唇,紧接着面色羞赧地跳开,结结巴巴说:
“洗,洗好了。我倒水。”
端起水盆,逃似的跑了。
薛香药嘟起嘴唇:“没摸到,唉怎么跟姑娘家似的脸皮薄。”
窗外的夏随锦看见她捧着脸,一副少女怀春的春|情荡漾的模样,暗笑:到底谁脸皮薄?
房里摆有一张矮榻,他曾问两人什么时候生娃娃,可当看见刘陵睡在矮榻上、薛香药躺在床上,顿时觉得以后都不会有娃娃了。
虞芳也疑惑:“为何分床睡?”
……
翌日一大清早,夏随锦堵住薛香药的房门,质问:
“为何分床睡?”
薛香药哈欠连天,似是还未清醒,回答得很老实:“他不喜欢我,我也没那么喜欢他,上了床干嘛?大眼瞪小眼么?”
“也对”
于是夏随锦退回去,等薛香药后知后觉地清醒了,登时大怒:
“你怎么知道我们分床睡?!——混账东西居然敢toukui!”
夏随锦指着自己的眼睛哈哈大笑,道:“我看到啦!刘陵的嘴香不香,哎哟你的脸都红了,还说没那么喜欢。真是口是心非。”
见薛香药拎起大刀气势汹汹地奔来,他忙拽住虞芳一溜烟儿跑了。
二人一口气奔下断天崖,冲进徽城熙攘的闹市中。
虞芳问:“去哪里?”
夏随锦笑嘻嘻地卖了个关子,道:“买花啊!”
街边小贩都在卖力吆喝,许多有趣的小玩意儿叮叮当当响,夏随锦挑了几样儿玩具把玩,想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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