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尝了一口,lostl的味道消失了。可可浓香穿透唇齿。辛博文唇上亮起一支烟,摘下递给童言。童言无声接过,辛博文又点一支,二人各自沉默着吞云吐雾。
车不知开了多久,童言坐起说:“我不去你家了。我要回家。”
辛博文停下车,手架在车窗眯眼望着童言。
童言说:“不方便?”
辛博文说:“你看上去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其实稚嫩如婴孩。这么随意就跟男人上车,还这么天真的以为想下车就能下?”
童言支着手,默了须臾,“你说得对。”扣开安全带,望着辛博文的眼,一伸臂解了车门锁,转身往下落。
辛博文伸手拉住车门,童言被他半圈在椅背。辛博文看着童言的唇说:“我对你很有兴趣。我建议你尝试一下,不会让你失望。”
童言笑了,“你看上我什么了?是够狼狈还是够凄惨?我不是十几岁的小妹妹,不需要王子的垂幸。”
辛博文笑,“你是女王。我愿意品尝你迷人的脚。”
童言咬着唇,将安全带又复扣上,“别傻了。送我回去。”
辛博文问:“迷轻就那么好?她连承认你都不愿意……”
“那是你没看过,她带着围裙在厨房里做饭的样子……没看过……她柔情的样子,她决绝的样子……没见识过她的妩媚……”
辛博文收了笑容,靠在座椅,踩下油门,车子溅雨飞去。
辛博文的车子停在公寓楼下,童言下了车。辛博文说:“我不相信你能无限忍受她这样,人会变的。在虚荣和金钱的诱惑下……”
童言不回话,脱了鞋,拎在手里赤脚上了楼。
屋里一片漆黑,童言开了灯,往浴室洗了个澡,擦去了腻染的甲油,钻进被子。一旁的座钟滴滴答答地走着,10点45分。童言从床上取过手机。六个未接,五个祁仲北,一个迷轻。
童言看着迷轻的名字,犹豫着,点了回拨。
几乎是没有等响铃,对面就接起来。“为什么走?”
童言有气无力,“我病了。”
“下来给我开门。”
手机定位精准。童言身子没动,“我睡了。”
手机猝然挂了。窗外的街上有人大叫:“童言!你开不开门!”
童言将身钻进被,盖住耳朵。
下面叫:“你不开门,我会让你后悔!”
童言闭上眼。
片刻发来一条短视频,“一个少女,站在街上,一件件地脱衣……”
童言从床上跳起来,光脚冲出门,下了楼,一把揪住迷轻,反手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迷轻愣住,童言也愣住,迷轻头一低,钻进童言怀里。
童言推开了她,迷轻抱上来,童言狠狠推开她,迷轻顽固凑上来。童言握住她的领,狠狠又扇了几巴掌。咬牙切齿,“你要不要脸!”
迷轻含着泪,握住童言的手,“我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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