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抬眼看了他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那陆风手都要断了,还好我不是他,想想就疼,”想到时辰打人的样子,骆瞻心有余悸,还好时辰跟他是一伙的。
时辰突然手上用力,骆瞻疼的狼嚎一声:“啊!哎呦我丨操!谋杀啊你!”
时辰手劲放缓,他抬头盯着骆瞻,淡声说:“你也知道,下次别惹事了,我怕……”我怕我赶不及时,我怕你会伤得更重。
骆瞻飙泪:“那是我惹的吗,那是他自己找上门的!”
时辰看着他不语,但那双眼睛就像要把他盯穿,骆瞻片刻便坐立不安,他撇撇嘴服软:“知道啦,没有下次。”
“没有下次,他不会来上学了,”时辰说。
“什么?”骆瞻有些奇怪。
“陆风,”时辰说,“他应该会转学。”
骆瞻震惊久久不能回神:“你说……陆风会走?”
时辰点点头。
骆瞻问:“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时辰回答。
“哦,也是,”骆瞻盘起手想明白,一脸不甘心,“陆风心气多高,而且他家里有钱,靠!真是便宜这小子了!”
“行了,你头还痛,早点睡吧”时辰不愿多谈此人,给骆瞻擦完药后,他收了药箱,拿起一旁的衣服准备去洗。
骆瞻连忙一脸感动地看着时辰:“哇——时辰你简直就是天使!别说了,我给你做牛做马,真的!”
“……”时辰抬手揉揉骆瞻的头,有些无奈:“以后有事就叫我,别自己硬抗。”
好啊,骆瞻眨眨眼,笑容比屋里的灯都明亮。
第二天上学,果真如时辰说的那样,陆风没来,听说一早就来办了转学,家里人好像要送他出国。
谢愤气得跳脚:“龟孙子!就知道跑!怂蛋!有钱了不起?!”
骆瞻按住他:“算了,人都走了,没意义了。”
“他最好永远也别出现!不然有他好受!”徐乔捶桌子。
“把他咔嚓掉,”陆子今恶狠狠的横手抹脖子,徐乔和谢愤连忙举双手赞成。
骆瞻摇摇头,这些人一天天尽想些有的没的,要是陆风回来,他们能不能打过还是个问题,昨天时辰来前,他们有多惨转头就忘了,还想咔嚓掉人家,唉,一群傻儿子。
谢愤三人自然不知骆瞻怎么想的,不管怎么说陆风总算是走了,以后就是骆大少称霸高二球场了,多么值得纪念的时刻,简直比考试及格还开心。班上人瞅见他们跟疯了一样手舞足蹈,一个个像看傻子似的看他们,骆瞻一头黑线赶紧撤离,跑去一边座位骚扰时辰了。
当然,不开心是不可能的,陆风这个大祸害走了,骆瞻也就把恩怨抛到脑后,一连一个星期心情都极好,破天荒拉着时辰重新上球场打球,每次七班的同学见骆瞻来就立刻离他所在的场子远远的。
上次一场架没有人再提起,谢愤依旧锲而不舍的追求孟宁,听说孟宁有些动摇了,陆子今贼兮兮的跟骆瞻说要是谢愤真追到手了,就必须拉着他让他请吃饭,骆瞻很不要脸的立刻赞成,再延伸到徐乔和时辰。一群人心照不宣的一拍即合,看谢愤的眼神也热切起来,谢愤每每被他们盯的毛骨悚然,感觉就是有阴谋,然而骆瞻摆手连说没有没有。
五月中旬,学校组织高一高二的同学们春游,这一消息一下子燃爆学校。
高一去动物园,高二去欢乐谷,等班主任正式通知下来,高二每个班疯狂了。
高二三班班主任文老师拍拍讲桌,示意大家安静:“这周五出发,大家只需交二十元车费就行,门票包含在学费里,别太兴奋了,还有两天,心别都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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