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落到他始终紧皱着的眉头,落到他沾染着情欲和泪意的眼角,落到他小麦色的肌肤,锁骨的凹陷,落到摩擦而变红挺立的rutou上,落到他有着流畅肌肉线条的年轻身体上,落到被紫红巨物不断扩张不断冲击的jiaohe处,落到他被紧握住被控制着的敏感处。
他被完全控制,而控制他的人是个经验丰富的刽子手,让他反反复复在痛苦和愉悦中挣扎,又始终逃脱不了他的掌控。
他隐约记得刽子手还用那低沉的声音说过什么羞辱的话语,顾远张嘴就想骂,但伴随着霍西川骤然放慢的动作,他好像忘记了他原本的抵触,只能颤抖着发出破碎的求饶的声音。
然而他这样的声音只会让霍西川的动作更为猛烈,更加不加怜惜。
他的声音最后都要嘶哑,但是实际上,霍西川过了许久,才真正饶过他。
顾远满身都是青青紫紫的爱欲的印痕,他失神的望着远处,远处是晦暗的天空。
而霍西川静静注视着他。
他身上尚未褪去因为情欲而染上的些许媚意,让他这具充满年轻蓬勃气息的身体有着难以言喻的吸引力。可他这时候的神色是如此迷茫而脆弱,失去了一贯带着希望和期许的生气,叫人想要摧毁,又不忍再下手。
是白越的样子。
而顾远仿佛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缓缓地转过脸来。
那褐色的眼瞳里面仿佛燃着火焰,仿佛某种森林里负伤的小野兽。
霍西川竟然有些恍惚。
“霍西川,”顾远认真地望着霍西川,“我i妈。”
霍西川沉默地聆听着。
可顾远觉得那居高临下的忍耐真是令人作呕,他猛地扑过去扼住霍西川的咽喉,用力得青筋暴起,可霍西川却只是眼眸低垂,看着他手上复杂的黑色纹身。
他能感觉到霍西川脸上那罕见的温情已经被他的动作打碎,他竟然会害怕。
霍西川缓缓地、一根一根地颁开他的手指。
“我真是太纵容你了,在外面你学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就教教你怎么学会听话。”
霍西川的所谓教他听话,是把顾远锁起来。
顾远本来以为锁在房间已经够折磨人了,可这一次的霍西川竟然把他锁在床头。他挣扎,将手铐摇得叮当作响,可是没用,他所有的活动都被限制在这一张床上。
他起初觉得那不算什么——总也不会比那肉欲的刑罚更为可怕。
他后来才发现,至少在zuoai的时候,霍西川还是保持着一丝温柔的,无论是想要玩弄他还是嘲讽他,至少有某些时候他能得到欢愉。
这里没有。
他开始会喊叫,喊到声嘶力竭,没有人理会他。
他喉咙几乎撕裂,却怎么都得不到一口水,他开始沉默。
窗外的天空太远,周边的白色太刺眼。
他开始陷入睡眠。那可以让他躲避很多难以忍耐的时光。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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