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夏天来了的原因,每次宝勤送来的花数量都见多,小的花瓶已经装不下了,赵容真像是知道一样,宝勤在第一次送来多的花的时候,就带来一个大点的花瓶,装不下的时候,彗星就分一点在原来的小花瓶里,然后放在忠义的房间里,除了让空气好一点之外,也会让人的心情好起来。
但彗星心里一直都有疑问——赵容真是不是真的因为自己要照顾忠义才不给他写信么?这花朵彗星固然喜欢,但收不到赵容真的信,彗星总觉得好像少了什么,就像赵容真去了军营后,明清宫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一样。这次赵容真回军营的时候,自己都没去送,彗星总觉得好像对他愧疚了点。
等到八月末,彗星以为终于能再见到赵容真了,以为他终于能再陪自己下棋了,于是早早地让侍女把象棋拿出来,但谁也没想到,赵容真还没等带兵回来向韩庆展示训练的结果,就被韩庆派去了临近军营东边的前线,因为邻国来侵,作为护国将军的赵容真自然要担起抗敌的任务。
每次都是跟父亲一起出征,这第一次自己作为将军出军,虽然平日自己会看不少兵书,章玮也在出征的路上鼓励自己,但赵容真心里还是有点忐忑。
这一战不知道会打到什么时候,离开了训练时的军营,也离开了那片花地,离京城的距离也远了,如果马不停蹄地往回赶的话,也需要3天时间,赵容真就没办法再让宝勤回京城给彗星送花了。
从韩庆那里得知赵容真暂时回不来的时候,彗星失落了好几天,蔓珠莎华也没有再送来了,两个人之间最后的牵绊似乎也消失了,就好像他们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一样,只有那个绿松石还在身边时刻提醒着彗星——赵容真这个人是真是存在的。
还在病床上的忠义自然感觉到彗星的失落,本来照顾他的事情就让彗星瘦了一些,彗星刚听说赵容真不能回来的消息后,也似乎没什么胃口吃东西。
一日午后,彗星照顾忠义吃完饭,等侍女把两个人的碗盘收拾下去后,就剩下忠义卧室里的两个人。
“忠义啊,你要快点好起来,做回那个健康,每天都神采奕奕的李忠义。”看着忠义每天都在好转,彗星心里是说不出的高兴,但赵容真占据的心里的那块空间里似乎还是空荡荡的。
彗星房间的桌子上赵容真最后送来的那些蔓珠莎华已经干枯了大半,侍女拿来问彗星要不要扔掉,彗星想说了扔了吧,但又想了想,还是让侍女再放回去,等全部干枯了再说。
“殿下,忠义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请不要在担心了。”其实,忠义每天看着兴致不高的彗星,就好像又回到了没认识赵容真之前的样子,好像本来就是一汪平静的湖水,被一阵风吹过后,泛起阵阵涟漪,等风过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那湖水在尝试过涟漪的美丽后,不甘心再平静下去,期待着再次风的来临,但却在也没有风吹来。
“这绿松石真好看,这样颜色上乘,又有光泽的绿松石一定价值连城。”彗星坐在床边,忠义拿起彗星挂在腰间的绿松石认真的研究起来,彗星苦笑了一下,心里念叨着“不知道他有没有把我送的锦囊依旧带着身边”,“殿下,其实……”忠义刚想说点什么,外面的人通报韩庆来了,彗星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韩庆就背着手走进忠义的卧室。
“皇兄。”
“忠义见过皇上。”因为不方便下地,忠义只能坐在床上弯了弯腰,韩庆赶快上前扶起忠义。
“还在养病的人就不用这么多礼了。”侍女给韩庆搬了把椅子放在忠义床边,“最近怎么样?感觉好些了么?”韩庆关心地看着忠义,忠义是为了自己生日宴上的节目才受伤的,心里多少有点愧疚。
“已经好多了,多谢皇上的关心,彗星殿下一直照顾微臣,微臣不敢不赶快好起来啊。”忠义笑着说,彗星喜欢忠义明朗的笑容,从某些方面来讲,忠义的笑容填补了自己的某些不足。
三个人又聊了些轻松的话题,其实彗星一直想问问韩庆关于赵容真的近况,但一直都没问出口,一直到傍晚,韩庆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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