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良把人放在沙发上,给他喂了水,有点生气:“让你微微抿一口就行了,怎么喝这么多?”他有点后怕,要是再晚进来一会儿,阿凤不知道要被带到哪里去。是他低估了岑秋生场子的安全性,众目睽睽之下,岑秋生居然敢直接绑人。
阿凤只管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对钱良说得话完全没有任何反应。钱良把包间里的空调打开,又找了个背靠给阿凤当枕头,然后就坐在沙发上打瞌睡。现在行动还太早,等到了四五点,才是这间酒吧里的人最疲倦,最松懈的时刻。
闹钟响了,钱良睁眼按灭了闹钟。他看了一眼阿凤,他睡得很香。钱良起身打开门,向着厕所的方向走过去。厕所里散发出一股恶心的味道,地上还有脏兮兮疑似呕吐物的东西。钱良看了看厕所,有一个窗户。钱良从窗户翻了出去,踩着空调箱偷偷溜进别的包间进行查看。此时正是黎明之前的最后一段时间,天最黑,光线最暗,钱良穿着黑色棉衣,轻柔快速地在三楼转了一圈,连只老鼠都没有惊动。三楼全是vip客人包间,什么证据都找不到。
毫无进展。
钱良从窗户翻进厕所,皱着眉从走廊走进了自己的包间。钱良打开门,阿凤居然醒了,他不安地坐在沙发上,看见钱良便高兴地扑了上去,刻意压低声音:“怎么样?”
钱良关上门,摇摇头。
阿凤失望地嘟着嘴,重新坐到了沙发上。
钱良没忘了教训他:“叫你少喝一点,你怎么喝那么多?今天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你都不知道要被那个女人带到哪里去!”
阿凤低下头,嘟囔着说:“喝少了演得不像,别人会怀疑的。”
钱良瞪他:“你还有理了是不?”
阿凤被他训得脖子一缩,连忙摇头。然后他抬起头,眼睛轱辘转了半圈儿,兴致勃勃地说:“这个酒吧地点你不是有好几个么,我们才查了一个,下次再来!”
钱良不许他再陷入这样危险的境地:“不行,下次你不许来,我再重新找个借口。”
阿凤知道阿良还在气头上,只敢顺毛捋:“阿良,我知道错了,下次我绝对不会这么莽撞,你就让我过来呗!”
钱良把阿凤抱进怀里:“太危险了,阿凤,你在这里,我会害怕。”
阿凤搂着钱良的脖子,吧嗒一下亲在他的脸颊上:“可是阿良在这里,我也会害怕。阿良,让我帮你。我以前没来过这种地方,不知道它这么危险,下一次,我绝对会小心的,你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钱良被阿凤一再恳求,终于松了口。他拍拍阿凤的后背:“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钱良的话一出口,阿凤闭上眼睛,靠在阿良的肩膀上,立马就睡着了。钱良抱着人躺在沙发上,枕着靠垫,也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此后四年,钱良在自身的才华和岑家的扶持下成功升职到区域总裁,并得到诸多股东的支持回到金城进入总部,与钱父分庭抗礼。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钱良有个颇为宠爱的小情人,是小有名气的画家,人长得漂亮,就是爱吃醋,一吃醋就爱往酒吧夜店舞厅ktv里跑,不出一个小时,钱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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