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良皱眉:“你们应该有自己的渠道,为什么来找我?我并不专业,可能把事情做砸。”
刘警官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我们原来也是有内部消息提供的,可是最近,他联系不上了。眼看着就要到了收网的最后一步,我们不能在这个时候放弃,否则就是功亏一篑。现在再重新打入岑家内部太艰难,钱先生和岑家合作已久,又是联姻对象,应该比我们警方更有优势。”
钱良沉着脸:“我可以答应,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刘警官示意他说。
钱良开口:“我的爱人,祁藏凤,被岑夏绑架了。我一个人,势单力孤,想请警方帮忙救人。”
刘警官想起自己看过的资料:“祁藏凤?他不是个男的么?”
钱良面色不变:“是的,所以呢?”
刘警官严肃的神色一下子破功,他尴尬地咳了一声:“解救民众,本来就是我们的责任。你放心,我们一定尽全力把他救回来。”
听到刘警官的承诺,钱良微微放心。接下来,他和刘警官制定了一个详细的计划。他和岑冬雪年底举行婚礼,离年底还有4个月,他们会好好做准备,行动时刻,就定在婚礼那一天!
把刘警官送出门时,钱良忽然想起了什么:“那个人多半已经暴露,去别的地方找找吧,让他也能回家。”去哪里找?不言而喻,无非就是犯罪分子喜欢抛尸的场所。
刘警官愣了一下,微微点头,等钱良关门,他转过身时,眼眶已经微微发红。他像整理警服那样扯了扯衣襟,背依旧挺得很直,步伐却急促起来。
岑夏请了律师将岑秋生从警局保释出来。警方后继无力,无法拿出更多的证据,审问岑秋生也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这场烧向岑家的大火,终于慢慢熄灭,然后只需一阵春风,便能复生。岑秋生出来的那天,钱良去接他了。
岑秋生站在警局门口眯着眼远眺:“好久没有看到这么美的景色了,阿良,你来接我,有心了。”
钱良的表情依旧没有什么变化,却隐隐带了一点亲和感,少了些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他说:“上车吧,岑爷爷还在家里等你。家里开了宴,摆了酒,给你去去晦气。”
岑秋生笑着点头,弯腰坐进了汽车后座。钱良在旁边陪他。
进了岑家,饭桌上果然满满摆了一桌,好酒好肉,山珍海味,应有尽有。岑秋生给自己满上一杯:“这杯敬爸,这些天,因为儿子的疏忽,辛苦您了。”
岑夏笑呵呵喝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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