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已经不记得什么了，但他总觉得曾经也有过一个无比嚣张的女人，挑衅过他、嘲讽过他、激怒过他，那个女人是他的天敌！是他已经不记得的天敌！

“或许，我们可以瞒着帝夜煌，偷、情！”

“嗯，很刺激，不过，我没兴趣！在没有结束一段关系之前，我从不开始一段新的关系，这是我的原则问题！”慕凤歌收了手，靠在墙壁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保护好你的小命吧，否则，你的故事就结束了，我说过，我只救你一次！”

说罢，慕凤歌转身离去。

“你对我有敌意！”他在她身后说道。

“何以见得？”慕凤歌没有回头。

男人走到了她的身前：“你不说，但我就是知道。或许我们可以试着改善一下关系。”

“你在玩火，你知道吗？”慕凤歌挑了挑眉，“我不喜欢你，因为你的目光，总是能让人想起一些不好的东西。”

“什么东西？”

“死亡。”若是没有“九死一生”这项传承，慕凤歌尸体都凉透了。

“彼此彼此。”每次看到她，他的心脏处都感觉一阵阵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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