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司笑了笑:“那可不一定。”
夜愿纳闷道:“什么意思?”外头又接连炸开无数色彩斑斓的烟花,他不由得扭头出去看,瞳孔忽明忽灭,映出日月星辰。
看过烟花后,二号扛起睡着的东尼下楼去了,其余数人见状也从地毯上爬起来,歪七扭八地朝楼下找房间休息。偌大的客厅里又只剩下了夜愿和昼司,与角落里那颗喜气洋洋亮着的圣诞树。
昼司似乎也有些醉了,他背靠玻璃和万丈高空,张开双臂,懒洋洋道:“抱。”
夜愿看了他一眼,没有走过来,反而说:“主人,坐到扶手椅那里去。”
“嗯?为什么,”昼司茫然道,“我还没……”
“主人!”夜愿缓缓吸了一口气,“我说,坐到扶手椅那里去。”
昼司顿了两秒钟,明白过来了,彬彬有礼道:“遵命。”便走到扶手椅前坐下。
夜愿在原地深呼吸了两口,才慢慢走过来。月光恰好能照亮窗边这一尺地,夜愿上半身隐在黑暗中,垂在腿边的手却微微颤抖,显然很紧张。
“还要我做什么?”昼司问。
“您把,就……”夜愿似乎也拿不定主意,有点沮丧地说:“您,您就别动。”
“哦。”昼司说。
他背对窗户,但双眸发着光,带着春情的笑意,看得夜愿浑身僵硬,一下就起了反应。
夜愿连忙弯腰双手蒙住了他的眼睛,又有点舍不得地移开看看。
“亲亲我。”他说。
夜愿同他亲吻,亲着亲着便成了骑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昼司双手搁在他臀部上,若有若无地捏着。
两个人都动情了,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在地心大厦亲昵。
年少时候的放浪停止在了昼司离家的那一年,自从搬来地心大厦,他便如同机器一般昼夜不息地运转着——工作时间忙碌,休息时间还要社交、聚餐、打牌、酒会,片刻不歇。
有阵子由于长时间不纾解欲望,搞得他早上爆了好几次,但又莫名不想恢复以前那样,和夜愿不清不楚地做。那时候他年龄也大一些了,意识到自己过去似乎是在利用夜愿对自己的信任,来满足青春期的幻想和冲动罢了。
夜愿年纪小他一些,从小到大接受的知识也很单薄片面,完全就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连青春期都只才在他身上刚刚萌芽,就被自己拐上了床。
他虽然自责,但不后悔。却也的确导致到后来的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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