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向大家展示了刚刚收到的饶春晓发来的信息,可只有一个字母,大家都无从判断是什么意思。
“我们分几个反向去找,随时保持联系吧。如果仍然找不到,明早我再去一次派出所。季风,春晓给你发的信息我们已经看到了,不早了快回去吧,你明天要上课。”饶春晓的爸爸说道。
季风点了点头,但并不打算真的回去。
饶春晓傍晚的时候在医院失踪,现在人不知去向已经四、五个小时了,唯独在半个小时之前给他发过消息,这是为什么?
不知道该怎么办,季风习惯性地拿起手机,拨出了号码。
“什么事?”顾迁接起电话,声音平静。
季风一手摸大黄的背部,一手撑着额头将饶春晓今天未去学校上课,到医院后又突然失踪的事情跟顾迁简单说了一遍,想问问顾迁有什么思路。
这时手机突然嘟嘟嘟响着,又进来一个电话,季风一看,来电显示:饶春晓。
果断过了顾迁的电话,接起饶春晓的来电,只听见电话里面传来呼呼呼的风声,饶春晓气踹嘘嘘说着:救,救我,我······
“出什么事了?你在哪!?”季风急切说道。
嘟——电话挂断了。
季风一下子跳了起来,这时才真真切切意识到饶春晓可能出事了。
饶春晓的父母得知后更加坐立难安,一边去派出所报警,一边通知所有的亲朋好友寻人,但茫茫人海,去哪里寻人,大家都没有头绪。
这个时间点,一般商店都开始陆陆续续关门。季风找了辆自行车,再次跟顾迁通话,他整理了下思路,打算先他和饶春晓平时常去的几个地方找找看。
“你别乱跑,在医院等我,我有个想法,见面跟你说。”顾迁镇定说道。
阴风阵阵,呼呼地刮过楼顶的水泥地面。
今夜的云层厚实,完全遮住了月亮的光。
凌晨5点半,还有几十分钟,太阳就要出现了。地平线远端已经可以些微看到些泛白的光有隐隐升起的欲望。
饶春晓坐在楼顶的天台边,穿了件单薄的长袖t恤,眼睛盯着地平线,出神地看着,许久都不曾眨一下眼睛。要是不认识的人,大概以为这里只是坐着一尊雕塑而已。
她的周身黑气缠绕,囔囔自语道:“我要能出来了,我能出来了······”
咚咚咚地走路声在这个宁静安详的夜晚格外清晰,从一楼一路传了上来,脚步声越来越大,听声音不止有一个人在爬楼。
“门锁了!”一个男声说道。
“让开!”另一个声音伴随着巨大的踢门声同时响起,哗啦——天台顶的老式木头门,被踹出了一个大洞。
木条随着声音跌落在地上,随后又补了几脚,木头门被拆掉了一半,足够一个人进出的大小。
季风和顾迁两人相继从门里钻出来,季风此时手里还扛着一个脏兮兮布满了铁锈的花架,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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