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盼万盼中,药汁的温度终于到了适宜的程度。
苏画心里着急,但还足够冷静,手稳稳地把药汁倒进了奶瓶中。
她轻轻取下孩子咬在嘴里的奶嘴,奶嘴安回奶瓶上。呼了口气,再次把孩子强行弄行,奶嘴递过去。
孩子抽噎着却不由自主地含住。药汁流进嘴里一点点,眼睛都睁不开的他立刻吸了起来。
护士抹了一把眼泪,笑着低语,“吃了,他吃了。”这个药汁挥过一次神奇的作用,她相信现在一样会挥神奇的作用。
孩子把药汁吸的干干净净,头微微一歪,再次陷入昏睡状态。
苏画立刻捏起银针,继续未完成的下一阶段。
十几分钟后,苏画扎下最后一枚银针,一脸疲色地扶住旁边的架子,缓缓坐到了地上。
医生和护士面面相觑。
白树看着被扎成小刺猬的孩子,看着那些不该下针的地方立着的银针,感觉到从未有过的震撼。
没有传出不好的消息,里边人的表现也没有事情不好的意思。可他们呆的呆,坐地上的坐地上,谁也不说话。
这算怎么回事?到底是成了还是没成,简直能急死人。
白树盯着被扎成小刺猬的孩子呆了片刻,转过脸想和苏画说话,这才现苏画一脸虚脱相地坐在地上。他要上前扶,眼角余光看到玻璃窗外的人正在向他挥手。他看过去,通过对方口型大概猜到在问“情况怎么样”。
这个事,他没有言的资格。他把苏画扶了起来,让苏画靠坐在了某个矮小的仪器设备上,“怎么样?”
苏画闭了闭眼,感觉到手在抖。她抬起抖的手,看了看,淡淡地一笑,“不辱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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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卡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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